姜铄说离宫湿气重,恐小孩子家身子弱受不住,连夜派人将初惟公主给送回长安去。别人不晓得姜铄的企图,苏妫但是内心跟明镜儿似得。
“皇上,兰儿过来了。”
待常公公将门关上后,苏妫噗嗤一声笑了,她摇着头做出一副无可何如之样:“娘娘,您的身份是甚么,我们都心知肚明。皇上当年万般无法才容您生子,幸亏是个女儿,翻不起多大的浪。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夕月国和李氏余孽都在背后里虎视眈眈,万一您生个儿子,呵呵。皇上不想亲身脱手,是念着伉俪情分,这才将恶人叫七娘当。您,懂么?”
幽兰殿
嗜血残暴?为甚么是姜铄奉告我。元兰当年残害我的事,按理说姜铄应当不晓得,难不成,她还害过谁?
“如何,你怕了,刚才你还不是张牙舞爪的么。”元兰擦干眼泪,嘴角含着一扼杀意:“瞧你这颤栗的模样,皇上应当奉告过你,本宫就是个嗜血残暴的女人吧。”
元兰听声辩位,拔下发上金簪当作暗器扔出去,只听得哗地一声,那金簪顿时被剑劈成两半。
元兰一改楚楚不幸之状,她眼睛伤害地眯住,一步步逼向苏妫,咬着牙嘲笑:“这是皇上奉告你的?”
常公公多年来一向被赵公公压着一头,苦于没机遇再往爬高一点。听了苏妫的话,贰心一横,这事如果做的让天子对劲了,那前程不成限量。如果天子龙颜大怒,左不过另有苏妫顶着。再说,德妃的身份……嘿嘿。
元兰冷哼一声:“他是服侍皇上饮食起居的寺人,本宫天然熟谙。只不过他假传圣旨,与你一同欺辱本宫,恐怕将不久于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