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他右手金拨翻飞,左手转腕拢捻,惊雷起而琵琶声不断,一声赛过一声,如马蹄落地,又如万把长枪刺出,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普通,令人动容。
徐明远看了一眼神情怡然的秋水女人,转而看着李牧,压着声音问道:“没事吧。”
白墨楼伸手接过,苗条的手指抚过琵琶,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有些不解和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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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楼没有回话,而是看着秋水女人手里的琵琶说道:“可否借女人琵琶一观?”
“公子说话当真风趣,此事因秋水而起,那秋水便先弹一曲,以表歉意。”秋水女人笑着说道,竖抱琵琶,手指轻拨琵琶弦,一声声清脆的声声响起,时如玉珠落盘,时如轻风拂面,当真让人沉浸其间。
徐明远听此面色有些古怪地点了点头,也是不再多言,转而看向那秋水女人,若当真是曾尚书来此,他反倒有些难堪了。
秋水女人听徐明远这般讲,不由也是多看了他几眼,笑盈盈道:“公子过誉了。”
李牧晓得徐明远问的是楼下传来的呵叱声,笑着摇了点头道:“如果吏部的曾尚书来此,那我天然是会恭恭敬敬地把他迎上楼来,还会把主位让给他做。现在楼下不过是个考功郎中,晾着他就行了,等会倚翠楼的人来了,也是我们占着理。这店大,端方也不小。”
“小的只传闻是吏部张大人,详细是何职位,就不是小的敢探听的了。”那小厮见李牧涓滴不镇静,也不如何活力,也是渐渐安静下来,想了想道。
李牧也是笑道:“秋水女人当真是申明远播,这楼下的郎中大人都要拆楼了,就为了听女人一曲,不知可否先赏一曲,掩一掩楼下的喧闹之声。”
楼下的喧华声已经停歇了,楼梯上传来了几声轻声的脚步声,一个三十来岁的雍容妇人呈现在门口,刚想说话,倒是被李牧伸手摆了摆,表示她先不要出去。
“大人?”李牧看着那小厮有些玩味的说道:“如何个大法?是六部主官呢,还是皇亲国戚啊?又或是阿谁国公、郡公?”
那小厮额头冒汗,面色有些丢脸地说道:“这位公子,楼下有位大人说要听秋水女人弹曲,我说秋水女人已经在芙蓉楼了,可他偏要来此,这不正在楼下要上楼来,小的恐怕拦他不住。”
一曲罢了,房间中的世人还犹自沉浸此中,过了一会才是纷繁鼓起掌来。
秋水女人眼睛一亮,看着白墨楼笑着点了点头道:“没想到公子也识得此琵琶。”
秋水女人见此,掩口轻笑了一下,发间凤尾簪微微摇摆,当真是一笑百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