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但是啊,傻瓜,若我只是一个结婚的工具,是一个你感觉该负叛逆务的废料,而非你心之所依、毕生所爱,那么,于我,该是长生的遗憾。
黎贵妃终究沉不住气,讶异地问道:“赫将军,这一年大似一年的,婧儿都已经出嫁了,你如此随便地出入她的寝宫,恐怕不当吧?”
百里婧气急攻心,咳嗽得更短长,在她发作之前,黎贵妃住了口,举头挺胸地将手伸向一旁的寺人,闲闲笑道:“回宫吧,下雨了,本宫要去朝晖殿瞧瞧七殿下。”
黎贵妃待要持续说,绣床上的百里婧嗟叹了一声,长长睫毛轻颤,缓缓展开眼醒了过来,景元帝探身唤道:“婧儿?”
不管是针对他的,还是对墨问的夸奖,司徒赫一句都没应,倒是景元帝看向他,皱眉沉声道:“赫儿,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别在这站着了。高贤,带赫将军去换身衣服,然后送他回元帅府,让太医开个御寒的方剂,别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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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不明白,他又点着本身心口写道:“这里疼。”
百里婧怔了一下,退出他的度量,惊诧地俯视着他:“墨问,你方才说出话了?”
他没让她不能呼吸,适可而止地松开,薄唇又贴上她哭得微肿的眼,烙下深深的印记。
“太医说你的嗓子受过伤害和刺激,才导致失语,你如果想说话,就说给我听听,一个字也好,两个字也好,说给我听……”百里婧扳正了墨问的脸,直直对上他的眼睛,哄道。
景元帝转头望了墨问一眼,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百里婧的头,昔日严肃而强势的嗓音带着些许无可何如:“婧儿,永久别和你母后比耐烦,没有谁比得过她。明白么?”
百里婧听罢,笑了,忽觉眼皮沉重,头一偏,深深睡了畴昔。
双臂顺势便环住墨问垂下的脖颈,百里婧用力抱住了他,似哭似笑道:“我不疼,你也不要疼。”
在宫女的指引下入了屏风前面,第一眼瞧见的倒不是身着明黄色龙袍的景元帝和一旁雍容华贵的黎贵妃,而是绣床上侧身而卧的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