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百里婧的手酸痛,连拳头都握不起来,墨问从背后抱着她,身子与她贴得极紧,大手摩挲着与她十指相扣,他的长发与她的缠在一起,呼吸就停在她的耳边,他稍稍一低头就吻到她白净光滑的后背和肩膀,看到她满身僵住不知所措的模样,墨问勾起唇畅快地想,他总算占了一样先机,傻瓜第一次晓得伉俪之间的猖獗与欢愉,是他教的。

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靠近他,柔嫩的身子偎进他怀里,那张他尝过好滋味的唇正贴在他的唇上,连呼出的气味他都一丝不漏地感知着……但,墨问并没有是以而感觉欢畅,他满思疑窦。

恩爱缠绵,热忱或翻覆,她想如何都能够,却独独不能是因为这类让他愤怒的启事,他的孩子也是能随便生的?

这个夜晚,他们俩,做了一半的伉俪,本来他觉得这个“一半”还要破钞很多光阴才气做到,他已存了诸多的耐烦筹办一点一点渐渐来,现在倒是他占了便宜。

仿佛是墨问的声音,又仿佛不该该是,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反身扑进他怀里,干哑着嗓子惊骇地答:“墨问……我、我杀……杀人了……杀人了……好多血,好多血……”

她点头,冒死点头,瑟瑟颤栗:“不能哭,不能……他说我没用……”

第一次,她惊骇,不敢看他的身子,只是敛下眉眼撇开了头,俄然,不知那里来的风吹熄了烛火,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大床上乱糟糟,新婚之夜该有的躁动混乱一样很多,可墨问在满足地喘气之余,却又非常烦躁,凡事不过三,对于奉上门来的吃食,他再一次做了柳下惠,身下的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想要她便要了,有甚么可忍的?箭在弦上都没有发,憋得久了只怕有天会不能人道。

但他墨问不一样,他教她,甚么都教她,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待她感觉舒畅了满足了,再让她来帮他处理。这一次的自渎与前两次又有分歧,他没甚么顾忌,也不消再鬼鬼祟祟规端方矩,他真正以夫君的身份教他的妻如何媚谄他,甚么力道最合适,甚么速率他最喜好,如何能让他更舒畅。

等等我,别走。

他再不客气地圈住了百里婧的腰,头压下去,将她光滑的舌头吸住用力地咂,很久,见她难受地“哭泣”了一声他才松开,但他松开了结没退开,工致的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起舞,她口中雄黄酒的滋味都叫他尝了个够,才一点点就让他起了朦昏黄胧的醉意,越陷越深。

身子立即被抱得紧紧的,她感觉安然,便刚强地一向往那人怀里钻,听他说:“别怕,只是梦罢了,乖,哭出来就好了。”

墨问多么聪明,只消一个字他便晓得产生了甚么,谁有了孩子也不能让她有这么大的情感颠簸,竟变态地主动躺在他身下与他欢好,本日她去赴端阳夜宴,碰到的天然都是宫里的人,而那些人中除了她的旧恋人,再没别的能让她瞬息疯了。

已经裸呈相见,内心憋着火就这么甩手走人到底是得不偿失的,墨问不会做这类傻事。他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咬住了她白玉般光滑的耳垂,牙齿用了些力道,疼得百里婧闷哼一声,却随即收回更加破裂的吟哦。

且吻且退,两人本来就离广大的床榻不过几步远,很快,墨问便就势将百里婧压在了床上,檀木雕花大床精美而喜庆,床头雕镂着意味百年好合的鸳鸯戏水,床檐上还垂着大婚时的多子多福璎珞坠子,成双摆着的枕头上绣着鸾凤和鸣……本来在外间等待着的小厮和丫头们闻声内里的响动,惊奇万分,又不敢出声扣问,终究还是相互使着眼色退了出去,将这夜都留给他们伉俪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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