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百里婧的话刚说完,墨问的行动却立即停了。
第一次,她惊骇,不敢看他的身子,只是敛下眉眼撇开了头,俄然,不知那里来的风吹熄了烛火,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已经裸呈相见,内心憋着火就这么甩手走人到底是得不偿失的,墨问不会做这类傻事。他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咬住了她白玉般光滑的耳垂,牙齿用了些力道,疼得百里婧闷哼一声,却随即收回更加破裂的吟哦。
就以墨问这个身份,能陪她一日是一日吧,他从不妄图一时的欢乐,要获得的东西必定经太悠长运营势在必得,这会儿倒好,落了个进退两难的地步。幸亏,机会快到了。
但是,就在他筹办出来的前一刻,身下的人俄然颤声道:“墨问……我们……也生个孩子吧……”她似下了极大的决计压服本身说出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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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立即被抱得紧紧的,她感觉安然,便刚强地一向往那人怀里钻,听他说:“别怕,只是梦罢了,乖,哭出来就好了。”
墨问脸皮厚,晓得她害臊也不戳穿,不慌不忙地坐起家,拿衣服为她披上,像是洞房花烛后的凌晨般温存无穷,体贴入微,他身子不好,才一动便咳嗽起来,不堪衰弱,拉过她的手写道:“叫丫头出去替你换衣,待我身子好些了,再亲身替你穿衣绾发,好么?”
墨问的性子惹不得,一旦惹了便由不得别人来喊停,百里婧彻夜也是存了心要勾得他失魂落魄,也许把那旧恋人教她的统统亲热技能都一股脑儿树模给墨问了,人在他身下颤栗,双手还捧着墨问的脸回应他的热吻。
也?是甚么意义?谁已经有了孩子?
她紧闭着眼睛,半滴眼泪也式微,紧紧抱着他道:“墨问,不要分开我。”
百里婧的身子狠恶一颤,墨问笑了,收回击,贴着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婧儿……”
墨问没要她,只用别的手腕来替她处理,处子之身非常敏感,明显从未被人教诲过,这么看来,她那旧恋人可真是实足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