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婧解释道:“木莲说这丫头挺聪明,我便让她来你身边服侍,你看如何?”
他想了想,惶恐地写:“我记得昨日喝了酒,仿佛是醉了,莫非……昨夜我欺负了你?我……”他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中衣完整……
“前日傍晚我从外头回府,你不在,阿谁叫平儿的丫头竟然对我说,驸马与公主相处这些日子,想必受了极多委曲,她可解我心头烦忧,还自做主强上前来脱我的衣裳。当时,房里无人,我又喊不出,一时极其愤怒,脱手打了她一巴掌……却不知第二日她竟灭顶了。我不敢对你说,怕你活力,觉得我不知检点与下人做那等轻易之事。可我想了一天,还是感觉不能瞒你,六合为证,我的心和身子都清明净白,除了你,再没与旁人亲热过,也没甚么好怕的……”他半真半假添油加醋地写完,惴惴不安地瞅着她,眼神里尽是忐忑,捏着她的手持续划下几个字:“婧儿,你可托我?”
墨问又逞强,百里婧只得依了他,将绿儿等丫头遣去前院了。去前院用早膳前,墨问问起桂九,桂九拖着伤患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过来,跪下后连连谢着婧公主的不杀之恩。
“是,四少奶奶。”绿儿忙点头。
一复生,二回熟,他求欢也求得更加开阔荡了,他晓得她不会,他又只能教她,非要满足才罢休,几个回合下来,出了一身的汗。他在她耳边喘气,尽是豪情后的味道,咬着她的耳垂,不要脸地写:“小疯子,如果对我不放心,今后你日日查抄便是。你服侍得我这么舒畅,我还能去招惹谁?”
纳妾?他如果想要女人,需求她来替他找?他要甚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必定是太对劲,觉得他没见过比她更都雅更敬爱的女人。
唇被覆上,堵得严严实实,墨问喘着粗气大力吻她,与此同时,她抬起的手也被一掌控住,紧紧捏在了手内心。
墨问真快被她气伤了,恨不得马上就掐死她算了,昨夜还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敢不爱她,与旁人胶葛不清,惹了一身腥,她就如何如何,现在又变着体例来气他。
墨问睡着了,眉头却还拧着,不堪痛苦似的,百里婧和顺地抚着他的脸,摩挲了半晌,她忽地低下头去,将柔嫩的唇印在墨问紧闭的眼睛上,他皱着的眉竟古迹般地缓缓伸展开……
百里婧见状,憋不住笑了,探身畴昔拽着薄被,问道:“墨问,你是在偷着笑呢,还是假装不欢畅?你喜好甚么样的女人?改天画出来,我一个一个为你找来。”
绿儿昨夜在偏院服侍着,都瞧了个清楚,答道:“公主是发了火,还措置了驸马爷身边的小厮桂九。但是,厥后见驸马爷醉得一塌胡涂,怪不幸的,公主的心软了,亲身照看着驸马爷一宿没睡。今儿早上……早上驸马爷与公主还粘着,密切得紧。”
百里婧终究还是没走成,腿让一个烂醉的人当枕头枕了一夜,他倒睡得极好,一向没再醒。
但是,还是不对,还是有甚么不对,可她说不出是甚么,就是不对,心上的某个位置迟迟不肯就范,搅得她生疼。
桂九一五一十答道:“回公主的话,是黎家大少爷设的宴,搬了几大坛子好酒。席上另有很多大人,主子不认得,哦,另有……另有……落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