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木莲,还是信墨问?
百里婧看着桂九,问道:“昨日请驸马爷喝酒的是谁?谁设的宴?”
他把脸一板,愤怒地甩开百里婧的手,人往床头一扑,拽过被子就钻里头去,裹得严严实实的。
见墨问仍旧谨慎翼翼地看着她,百里婧抿着唇一本端庄道:“我确切让你受了很多委曲,那丫头说的不错,你内心必定也怨着我。与其让那些下三滥的东西勾着你,倒不如我为你寻几个洁净的女人,纳进府里给你做妾,服侍得你舒舒畅服,再不委曲难受,你说好么?”
他想了想,惶恐地写:“我记得昨日喝了酒,仿佛是醉了,莫非……昨夜我欺负了你?我……”他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中衣完整……
百里婧“噗嗤”一声笑出来,就凭他昨夜那种模样,也能欺负了她?但是,笑过后,对上墨问焦心当真的神采,她的脸却微微一红,忙避开他的眼睛,道:“不是,没有……”
墨问黑眸一闪,唇角微不成察地扬了扬,却随即一把抓过百里婧的手,写道:“我再不要丫头了,日日提心吊胆地过,你又要恼我,好没意义。你只将桂九和那几个小厮留下,让这些丫头去前院和厨房服侍着便好。”见百里婧踌躇,他又写:“小疯子,我知你度量大,不是吝啬之人,可我不风俗让丫头服侍,畴前也不是没有过,她们胆量小,疑神疑鬼的,倒闹得不得安宁。”
百里婧一笑,也不躲避他的谛视,抬手抚上他的脸,诘问道:“环肥燕瘦,你喜好哪一……”
他还要做戏,收回击在她汗湿的手臂上写着,又添了几分引诱:“小疯子,天下那么多女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纵使她们有千千万万的好处,也不及我的小疯子半点敬爱,你又惹我恼我,竟是不让我有一刻安生。本日,我非办了你不成!”
百里婧满脸倦色,无法道:“我不在这里,还能在那里?明天做了甚么,你都忘了?”
他写完,掐着她的腰一掀,两人随即换了个姿式,他躺在那,看着上面的她,笑得一脸理所当然,苗条的手指自她的脸抚到她的脖颈,写着字跟她磨:“小疯子,我想你好久了,你也让我欢畅欢畅。”
百里婧解释道:“木莲说这丫头挺聪明,我便让她来你身边服侍,你看如何?”
咂够了她的舌头,他又将他的舌喂给她,逼着她含住,时进时退地撩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地扯去她的衣带,如愿将那身轻浮华服剥了个洁净。
百里婧见状,憋不住笑了,探身畴昔拽着薄被,问道:“墨问,你是在偷着笑呢,还是假装不欢畅?你喜好甚么样的女人?改天画出来,我一个一个为你找来。”
墨问恨得牙痒痒,气不过,一把翻开被子将她拖了畴昔,百里婧的腿被他枕麻了,竟被他轻松压在了身下,墨问一手拽着薄被,将他们俩都罩在了里头。
“前日傍晚我从外头回府,你不在,阿谁叫平儿的丫头竟然对我说,驸马与公主相处这些日子,想必受了极多委曲,她可解我心头烦忧,还自做主强上前来脱我的衣裳。当时,房里无人,我又喊不出,一时极其愤怒,脱手打了她一巴掌……却不知第二日她竟灭顶了。我不敢对你说,怕你活力,觉得我不知检点与下人做那等轻易之事。可我想了一天,还是感觉不能瞒你,六合为证,我的心和身子都清明净白,除了你,再没与旁人亲热过,也没甚么好怕的……”他半真半假添油加醋地写完,惴惴不安地瞅着她,眼神里尽是忐忑,捏着她的手持续划下几个字:“婧儿,你可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