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厥兵士害怕之时,又一队暗卫涌了上来,阿谁男人推百里婧入黑衣人中,出声道:“带她走!”
男人勾起标致得过分的唇,避重就轻地答:“没有一个女人在见过我以后还能忘了我……”
男人将她左臂的衣服掀了上去,看着那颗守宫砂笑道:“你的夫君太没用,害你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休了他,跟了我吧。”
“陛下,不管如何,在坑杀六万突厥俘虏以后,西秦已与突厥势不两立,且西秦大帝亲笔手札与大兴交好,这对于大兴和西秦来讲都是功德,陛下可顺水推舟成全了百姓早日安宁的欲望……”
有人立即辩驳:“婧公主身陷敌营本就是是以莽撞率性,岂可因为一名公主而毁了我大兴的千秋大业?请陛下三思,早日与西秦订立盟约!”
“回营!与南北汗筹议此事!”耶律綦胸口闷痛,狠狠抽着身下的骏马,朝着东南边营地而去,落日照在他的身上,血一样红。
“西秦大帝以坑杀突厥六万俘虏为献礼,传达与大兴共同御敌之意,陛下,此举实在过分俄然。毕竟大兴与突厥交兵已有一月之久,在这一月以内西秦始终按兵不动,乃至有侵犯大兴西疆之举,臣恐怕此中有诈。”吏部尚书杨弘出列道。
……
“西秦竟如此不讲信誉!来人,备马!”
耶律綦很晓得进退,即便落空了六万突厥懦夫,恨不得将西秦人杀个精光,可他却要忍,面对着火线数不清的西秦铁骑,他又问道:“既然是我突厥人误伤了西秦大帝的花,那六万人的性命足以补偿了吧?剩下的十万突厥将士不知大帝如何措置。”
跟着他这一声喝问,西秦兵士整齐齐截地拔出了兵器,一片刀刃出鞘声在空荡荡的平原上响起。
百里婧狼狈地撞在干草堆里,浑身都是草屑,却一点都不疼,她顾不得摘掉头发上扎人的干草,望着男人道:“你是谁?”
没有走出多远,突厥兵士就团团围了上来,百里婧正在绝望之时一队黑衣暗卫从天而降,个个都是妙手,很快劈出一条道来,当中一人喝道:“婧公主快走!”
晓得她是谁,很明显是大兴的人,但是他们却不敢暴露真脸孔,这让百里婧很利诱。根本来不及多想,她扶着司徒赫且杀且退。但是,这是突厥大营,一队队突厥兵士举着火把围了过来,眼看着在灾害逃,西南边向俄然火光冲天,接着是东北方向……
银月用鞭子指着她,气势放肆道:“你们走不了的!另有你,司徒赫,你的这个在我手里,你还想挨多少鞭子,脸上那道疤可一辈子都消不了了……”说着,她对劲地扬了扬手中的银吊坠。
“老臣却不这么以为,大兴与西秦皆属中原,现在大兴遭突厥入侵,西秦不免有唇亡齿寒之感,与大兴结合起来天然是明智之举。只是独一让人感觉不当的就是西秦大帝的暴行,斩杀六万俘虏,史册上定会记其为暴君。”左相墨嵩道。
“赫!”百里婧单手抱不动他,身子被带得一矮,突厥兵士的尖刀已经刺了过来,她仓惶间用左手去接,手心没有碰到锋利的刀刃,却被一只大手握住。
突厥人的帐篷隔得近,最怕的就是火,这会儿统统人都慌了,如果不救火,全部突厥大营都会被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