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但笑不语。
“第二,王爷不得再限定世子自在。”
羿王爷微拧眉心,却又很快舒开,只冷冷道:“说。”
“世子夫人的意义是,本王冤枉你?”羿王爷仍在小扣着茶几,哒哒的声音在如许的景象下显得尤其奇特,他的声音还是是冰冷且没有任何起伏,“世子夫人又可知,本王如果要你死,就算没有来由,也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那世子夫人可知,本王如果定你蓄意暗害小王爷的罪,这天下间绝无人救得了你。”羿王爷悄悄吐着气,压下了下巴,目光重新落到了冬暖故身上。
“世子夫人仿佛与本王传闻的世子夫人有着很大的不同。”羿王爷停了敲桌面的行动,微微眯了眯眼,伤害在分散。
只见冬暖故在这时拿起了面前短案上的羊毫,在砚台里蘸了墨,不疾不徐地纸上写下几行字,那不慌不忙的模样仿佛底子不在乎坐在她面前不远处的人是连当明天子都不敢获咎的羿王爷,也仿佛底子没有发觉到羿王爷眼里愈来愈厉的寒意普通,那誊写的速率慢得候在一旁的黑衣男民气底都打了几个颤。
“因为――”冬暖故盈盈一笑,与此同时把左手往前微微一伸,瞬时一青一红两条小蛇顺着她的手臂从她的衣袖里爬了出来,一条缠在她的手腕上,一条则绕在她的手上,边缓缓爬动着身子边朝她吐着腥红的信子,冬暖故看着将眼眸微缩的羿王爷,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分,“这些敬爱的孩子。”
待到冬暖故终究收笔,那黑衣男人立即取了她誊写过的那张纸走到羿王爷面前,双手呈奉上去。
只是她有自傲她能从这虎口分开,乃至还能与虎谋皮,若非如此,岂值得她张口说话。
羿王爷似要在说甚么,倒是定定看了冬暖故少顷后甚么也没有说,过了半晌后才缓缓道:“说吧,世子夫人想要甚么。”
“一个月内,本王要见到你把西山上的蛇王活捉到本王面前。”羿王爷又将头微微后仰,微抬着下巴,又似一副非常疲惫的姿势,“本王会派人给你带路。”
羿王爷眸光深深,似在思虑着甚么,沉默无声。
“可。”羿王爷对这一条倒是没有任何踌躇。
冬暖故只是含笑着,“王爷过奖了。”
“那日给小王爷解毒的红衣女子是你?”羿王爷眼神未变,倒是冲亲悄悄敲起了茶几,那间隔颇久的敲击声又在厅子里响了起来。
少顷,才听冬暖故还是笑道:“王爷,不知暖故猜得可对?”
“世子夫人想来是个聪明人。”羿王爷的眼神还是森冷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