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高个老者嘲笑了一声,戋戋一个野草制成的笼子,就想把他困在这里头,太天真了吧,他扒开衣服,从两侧腋下各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他把银针一扔,身上“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浓烈的魔气不再遭到压抑,用丹田内涌了出来,不再如有若无让人几近无迹可寻。
他吞了一颗补气丹,手里扣着一张收藏了好多年、一向都舍不得用的高阶爆符,既然谈不拢,那就冒死吧,他运起灵气催动灵符,灵符只是闪了一闪,就沉寂了。
他一贯很看墨倾城不扎眼,时不时的就要跟他对着干,不是跟他抬杠,就是想跟他打一架,可墨倾城当真被丫丫捅了一刀,像个死人似的无知无觉,他又感觉内心空落落的,仿佛落空了很首要的东西一样,这让他感受很难受,他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冲着娃娃脸冲了上去,恨不得照模样给娃娃脸也捅上两刀。
“饶了你?凭甚么?”白宛霜嘲笑:“本尊杀了你,你的身家不一样是我的?再说,就凭你一个筑基期的小家伙,能有甚么身家?如果之前你们乖乖的放人,本尊还会饶过你们,可现在,哼,你们三个加起来,都抵不过他的一根头发丝,废话少说,伤了他,你就拿命来陪吧。”
不,他不想死,他好不轻易活到现在,费尽千辛万苦才筑基胜利,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堆草里,不管如何说,都要争夺一下,只要能活命,脸皮算甚么,:“前辈,您饶了我吧,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只要您饶了我,我必然会酬谢您的,我、我把我的身家都给您,我给您做牛做马,只求前辈能饶我一命。”
她把墨倾城扶起来,盘膝坐在他身后,一只手扶着墨倾城,一只手贴在墨倾城的后心,一缕仙气转换成灵气注入墨倾城的经脉内,彭湃的灵气行走一个小周天后,墨倾城脸上的青气渐渐散了开来,规复了本来的色彩,不过,毕竟出血过量,神采甚是惨白。
不一会儿,笼子里就堆集了厚厚一层叶子,叶子越积越多,堆积在地上,软软的,绵绵的,让他的身材也跟着变得绵软,脚,站在叶子里,受不住力量,几近站不稳。手,绵绵的,仿佛骨头浸在醋缸里泡了三天三夜似的,老是不得劲儿。
白宛霜抬起脚,跨出了阵法,她冷冷的望着娃娃脸,面无神采。
她伸手一指,一道绿光落在地上,勃勃的朝气顿起,地上的野草疯长起来,一息之间就长了个密密麻麻,葱葱笼笼。这些野草又柔又韧,快速的织成一股又一股的绳索,野草长得越来越高,绳索织得越来越多,眨眼间就织成了三只的绿色的笼子,把高个老者、国字脸和娃娃脸给装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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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越缩越紧,贴在了他的身上,野草的叶子锋利的割开了他的衣服,划开了他的皮肤,钻进他的肉内里,吸食着他的鲜血。
西冷雪固然说武功不错,但比起娃娃脸还是差了很多,哪怕娃娃脸被火球围攻,只分得出六分之一的力量来对于他,他还是应对得很吃力,身上被划得东一个口儿,西一个口儿,衣服更是像块破布似的被剑气割得七零八落,他却全然不觉,仿佛不会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