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一颗补气丹,手里扣着一张收藏了好多年、一向都舍不得用的高阶爆符,既然谈不拢,那就冒死吧,他运起灵气催动灵符,灵符只是闪了一闪,就沉寂了。
骷髅头张嘴一咬,就咬在了笼子上,把笼子咬下来一块,高个老者大喜,差遣着骷髅头如法炮制,持续向着笼子咬去,三口两口就把笼子咬下来一个大洞。
墨倾城的神采也跟着好了起来,垂垂有了赤色,她终究有表情体贴阵法以外了,内里的战役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只见刀光剑影,火球纷飞,白雾满盈中异化着毕方时不时的清唳几声。
手里的大刀越来越沉,让他几近握不住,他咬咬牙,用力握紧手中的大刀,用力挥了出去,大刀挥到一半,“咣啷”一声,掉了一来。
待墨倾城的伤势稍好一些,白宛霜伸手在墨倾城背上一拍,灵力透过墨倾城的背,直逼插在心口的匕首,“咣啷”,匕首飞了出来,掉在地上。堵在白宛霜内心的那块大石头也好似跟着匕首一起掉了下来一样,她舒了一口气,把墨倾城平放在地上,以灵力化刀,把伤口处的衣服割开,挖掉被毒蚀坏的黑肉,洗濯洁净伤口后,抹上一层淡绿色的药膏,伤口以看得见的速率快速的愈合起来。
不,他不想死,他好不轻易活到现在,费尽千辛万苦才筑基胜利,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堆草里,不管如何说,都要争夺一下,只要能活命,脸皮算甚么,:“前辈,您饶了我吧,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只要您饶了我,我必然会酬谢您的,我、我把我的身家都给您,我给您做牛做马,只求前辈能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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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垂的行动越来越慢,终究,高个老者停止差遣骷髅头,贰内心诡异的感觉,这些花朵是如此的斑斓,香味是如此的诱人,让他如何都舍不得毁灭,舍不得毒手催花。
白宛霜抬起脚,跨出了阵法,她冷冷的望着娃娃脸,面无神采。
她把墨倾城扶起来,盘膝坐在他身后,一只手扶着墨倾城,一只手贴在墨倾城的后心,一缕仙气转换成灵气注入墨倾城的经脉内,彭湃的灵气行走一个小周天后,墨倾城脸上的青气渐渐散了开来,规复了本来的色彩,不过,毕竟出血过量,神采甚是惨白。
西冷雪固然说武功不错,但比起娃娃脸还是差了很多,哪怕娃娃脸被火球围攻,只分得出六分之一的力量来对于他,他还是应对得很吃力,身上被划得东一个口儿,西一个口儿,衣服更是像块破布似的被剑气割得七零八落,他却全然不觉,仿佛不会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