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后马上解缆,伯符与阿蒙随吴将军运粮,顺道送两位女人去虎帐,周某在此地相候。”
“本日讨伐祖朗,出阵去了。”
吴景不由分辩连推带搡,将那人推上前来:“凭你爱不爱看,本日都必须得看!”
营房前,大乔与世人酬酢罢,柔声唤小乔道:“婉儿,父亲随袁将军出去了,我们先回房罢。”
大帐里,周瑜试罢铁面具,正要去叮咛部下人如何行动。孙策欲兵行险招,扮假装吴景部下,混入袁术营中再做其他。而周瑜则因先前之故,不便露面,只得戴上铁面具,假装脸部有黥字的匈奴人。
不管是相遇之日的伤寒还是鸟啄的皮肉之伤,皆已医好,周瑜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脑筋,却见小乔行动轻巧,如烟如雾般消逝在了一片秋色当中。
小乔边随大乔回房边喃道:“姐姐,既然晓得那孙伯符乔装混出去了,为何不直截了当揭露他?”
另一头营帐里,小乔紧盯着补缀衣衫的大乔,神情奇特。大乔抬眼看看小乔,边缝边问:“婉儿如何了?但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大乔摇点头,笑道:“反正他翻不起甚么浪来,何需求致人于死地呢?何况我真想看看,他究竟有甚么本领,竟敢如此傲气。”
“真是个轻浮的女人”,孙策叉腰小声骂道,“你看她竟然冲着那些登徒子笑,对我就那般横眉冷对的!迟早有一日,我会让那臭丫头哭着求我娶她,我却不肯要!”
周瑜心中有千百策划,快步走出大帐,与前来问话的小乔撞了个满怀。小乔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周瑜赶快去扶:“小乔女人没事吧?”
晌午过后,孙策与阿蒙扮作兵士,随吴景一行快马护送二十余粮车赶往袁术驻军处。傍晚时分,世人来带寿春城外,淮水边十里连营,四周皆是旗号猎猎,上用隶书绣着巨大“袁”字,好不威风。
“婉儿,婉儿?”大乔见小乔毫无反应,上前来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你但是在看那登徒子?”
小乔摇着大乔的手,安抚道:“姐姐不必忧心,人间的将才那么多,又不止他孙伯符一人……”
吴景话未说完,便见孙策与周瑜吕蒙吃紧冲出营帐,跨上战马,一溜烟跑没了踪迹。
吴景气得捶胸顿足,却少不得赶快跑到营门处,厚着脸皮编瞎话向保卫们解释。
“那祖朗人在那边?”孙策目露精光,吃紧诘问道。
经此一事,孙策与大乔心生嫌隙,互不睬睬,乃至懒得正眼相看。见他二人从郎情妾意到冷眼相向,周瑜非常不解,问正在河边刷马的孙策道:“伯符,你与大乔女人如何了?”
大乔轻拍小乔的小脸儿:“别在这里油嘴滑舌的,快去问问,我们甚么时候解缆去寿春?”
大乔无法道:“不想问孙伯符,总能够问问周公瑾罢?”
孙策紧跟在几名兵士以后,看到营中刀叉剑戟,兵士练习有素,想到父亲曾在此旗麾下浴血而战,不由热血沸腾。可他深知眼下情势,悄悄揩摸动手上的“卍”字伤痕,调息凝神,让本身逐步安静下来。
周瑜终究忍不住,大笑着将孙策拉到一旁:“你可别刷了,我有一计,说不定能助你顺利见到袁术,你且听我一言。”
那黑脸汉紧紧盯着孙策,一愣神的工夫后,拍大腿道:“伯符!我的少主!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