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蓁沉默一瞬。
我刚想走,门就被一群人堵上了,为首的是江寻。
“哈哈哈,江大人过奖。”
“我看看。”
说完,他的手就想往我裙子底下撩去。我俄然反应过来,女子是不能随随便便被人掀裙子的,这叫登徒子。
我真的很困扰,江寻如何又活力了。
“部属无能,几乎被江大人发明,腿间中了一箭。”
江寻眯起眼睛,俄然捏住我的下颚,逼我昂首看他:“臣究竟是哪点不好,竟这般入不了公主的眼?”
“说。”
“只要有人想摸公主,稍稍有些姿色,公主不但不抵挡,还会反摸对方?你就这么随便吗?”
“江大人?”我被江寻的气势所震慑,浑身发颤。
我想当和事佬,哈哈两声笑:“都信都信,既然来我房里,那便是友,无妨一起喝个小酒啊!”
“倒不是夸公主的意义……”
“腿疼。”
他松开我,一句话不说。终究,拂袖而去。
浑身是血,染了一地。
“嗯?”江寻错愕。
“……”江寻的手实在还没碰到我裙子,此时缓缓收回来,沉声,又问:“臣还想就教公主一个题目。”
“不消,此地不宜久留,公主听部属一句劝,跟我走吧!”陆蓁的血源源不竭淌出,这地板怕是洗不洁净了。
“公主性子内敛,爱在心口难开。”
我惊奇:“江大人竟然有百步穿杨的箭法?短是非长!”
我噎住:“也没想。”江寻这小我思唯有题目,甚么事情都能往情爱上扯。
“当然与本宫有干系,我不准你去见她!”万一被毒死如何办?!最好老死不相来往!
“……”放屁!
江寻被我这话一噎,有些踌躇不决。但很快,他又道:“不然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臣的手既然已经探入裙内,抽不抽出来都是一句登徒子,那还是当登徒子当到底吧。”
江寻咬牙切齿:“公主的意义是,臣和别家女子在一起,你也不会在乎,更不会悲伤落泪?”
他鼻息缭绕在我摆布,薄凉的唇几乎触到我。
实际上,我也很怕。
“哈哈哈,我给忘了,那江大人?”
他一改常日谦逊温良的纯臣样貌,撩了撩白狐毛领,冷冷道:“公主是要跟他走吗?不怕他害你吗?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这是个好题目。
因为我摸不清江寻的套路,看他动手这般狠,怕是不会对我部下包涵。
“既然是公主想要的,臣自会满足。”
“算了。”
但是我想,必定有甚么了不得的内涵吧?毕竟江寻不是一个爱说废话的人。
我沉吟一会儿,问:“如果我让你别见表妹,你承诺吗?”
“那倒不是。”我结巴了一下。
江寻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笑非笑睥我:“公主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公主不是说过,只要稍有点姿色,就能让你献吻吗?那你看我姿色如何,够不敷对你脱手动脚?”
我本来想这么说,但从别的一个角度想,如果我承认本身妒忌,江寻会不会稍稍顾及我的面子,少打仗表妹?
“懂甚么了?”
“哦?”江寻又莫名笑了一声,他哈腰,饶有兴趣地看我,道:“公主,是妒忌吗?”
“你当时可利用轻功了?”
许是多日没有吃黄豆炖猪蹄的原因,我的脚酸疼难耐,不消半晌,还抽起了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