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被我这话一噎,有些踌躇不决。但很快,他又道:“不然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臣的手既然已经探入裙内,抽不抽出来都是一句登徒子,那还是当登徒子当到底吧。”
“臣懂了。”
“见不见,与公主何干?”他嘲笑道。
“当然与本宫有干系,我不准你去见她!”万一被毒死如何办?!最好老死不相来往!
“哦?”江寻又莫名笑了一声,他哈腰,饶有兴趣地看我,道:“公主,是妒忌吗?”
“既然是公主想要的,臣自会满足。”
我晓得江寻不是甚么好人,但我没想到他能这么坏。也就是说,他想先对我脱手动脚,再将我切成片涮火锅吃?如何全天下的功德都让他占了?!
“一点点吧。”我保守估计。
“江大人?”我被江寻的气势所震慑,浑身发颤。
我惊奇:“江大人竟然有百步穿杨的箭法?短是非长!”
这是个好题目,我想了好久,也没个精确答案。
江寻落座,翻开茶盖,抚了抚茶面,气定神闲道:“既然没想,那么,你选我,还是他?”
“嗯?”江寻错愕。
我噎住:“也没想。”江寻这小我思唯有题目,甚么事情都能往情爱上扯。
“部属有伤,不能喝酒。”
“哪疼?”江寻在这类时候就格外和顺,声音轻地几近能掐出水来,我终究晓得表妹喜好他的启事了。
他松开我,一句话不说。终究,拂袖而去。
江寻斜我一眼,讽刺道:“公主欲坐享齐人之福,臣可没那兴趣。”
“你非要摸我吗?”
我本来想这么说,但从别的一个角度想,如果我承认本身妒忌,江寻会不会稍稍顾及我的面子,少打仗表妹?
“那是几个意义?”
江寻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笑非笑睥我:“公主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公主不是说过,只要稍有点姿色,就能让你献吻吗?那你看我姿色如何,够不敷对你脱手动脚?”
“只要有人想摸公主,稍稍有些姿色,公主不但不抵挡,还会反摸对方?你就这么随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