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宁!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死了这条心吧!”轩辕天真倍觉有力。

好一个欲擒故纵。

“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谢倾宁在此指天发誓,此生再不踏足风月楼半步!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永久不得超生!”

“既如此,”少歌转向轩辕天真,“公主殿下也不要再使小性子了,更别拉我这个路人趟你二人的浑水。鼓吹出去,有损本公子清誉。”

他眯了眼,一脸不耐烦喝道:“本公子的马呢?怎地还不牵来?!”

要开演了?

轩辕天真抬眼望天,余光恰好瞥见林少歌抄动手,似笑非笑立在一旁看好戏呢。

见那车子要走,他当即冲畴昔拦住,急得面皮紫涨,口中辨白不止。

谁知恰好对上了戏。

“昨日楼里女人们习得新花腔,谢兄觉得如何?”

嗯,男方的台词也对极了!轩辕天真探出半张脸来。

她顾不得矜持,向着少歌扑去:“林哥哥!我是来找你的,有闲事,谢倾宁曲解了,你和他说说,好吗?”

二人再不看轩辕天真,勾肩搭背踏着曙光去了。

眸子一转又想道,对于女人,须有张有驰,以退为进。思及此,伸手一勾少歌的背:“林老弟若不嫌弃,到我那边吃两杯薄酒!”

少歌揉了揉太阳穴,喃喃念叨:“既要走归去,再讨一壶花茶吃,免得口干。”

本要演给林少歌看的一出戏,因他临时退场,而嬷嬷演得投入,没留意观众换了人,整出大戏竟活矫捷现呈给了谢倾宁。

“小弟是歧地林少歌,初到都城,望谢兄多照拂一二。”

这个独儿子不负众望,如何娇纵如何来,如何肆意如何玩,上至朝堂下至赌坊,没甚么能反对他纵横无忌。

这一名乃是都城天字第一号纨绔,他母亲是当今圣上轩辕玉同母的远亲姐姐安宁长公主,父亲平国公谢定雄手握京三省防卫军,说是国之砥柱也不为过。

“是啊是啊。”谢倾宁虽不解,直觉少歌不是关键他,便连连点头。

半刻钟后,他再次踏出大门,公然见那马车并没有走。

心中想道,天真表妹生我气,随便拉个路人甲想叫我妒忌,不料林老弟恰好撞上。

如许说着,细了眼睛,透过指缝望向对街那辆防备森严的华盖大马车。

二十岁上,谢倾宁担当老爹的名誉传统,看上了表妹,公主轩辕天真。

“啊…哈哈哈!本来是林老弟!”谢倾宁心领神会,早听闻这个歧王世子也是混世魔王一头,神交已久,只恨无缘得见。本日一见,公然是神采飞扬(满脸胭脂),一望便知是同道中人。

“甚么?”谢倾宁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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