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丫恰好喝了咸汤嘴里腻歪,风俗性的抢了容珩的茶杯漱漱口。
“行了行了,你也别怕,如何着白送了一个月点心,半点好不落,还落一巴掌,他们还能得理了?走,去秦羽那看看,讨不来一个县太爷做妻主,老板我也能帮你讨来半两银子做精力赔偿。哈哈”
要不曲直砚脸上的掌印还带着粪臭味,苏二丫必定不敢信赖面前这个醉卧秀才膝的美人,曾经是一个小乞丐。
“我去我去,你先歇着,我一会就来。”
容珩坐在曲砚的劈面,幽幽的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明天上午因为你没开张已经扣除了你五两银子了,再扔茶杯加罚一两。”
说完,还体贴的又到了一杯茶递给苏二丫。容珩真是知心的小棉袄。苏二丫忍不住亲亲了容珩的脸。
要真是秦羽的青梅竹马来了,还历尽千辛万苦走了好几个月,穿山越岭吃尽了苦头,到头了发明这秦羽身边又有个“点心”蓝颜知己,这还不得打翻了醋坛子。光着一照面就给了曲砚一个大巴掌,就申明此人可不是软柿子,要真闹起来了,秦羽也不晓得对付的来不。
“我不洗!”曲砚红着眼睛,义愤填膺的用手拍着桌子“我要留着这证据,让秦县令看看,这是证据!!!证据!!!”
洛承欢公然张了一颗小巧心,一看苏二丫他们这发兵动众的,曲砚脸上连掌印都不洗,必定是来问罪的,还没等人开口,本身就先赔罪报歉了。
哪有这么安抚人的,曲砚那张嘴撅的更短长了,红嘟嘟的小猪嘴,的确能够挂油瓶了。再细心一看,呦,那巴掌大的小白脸上糊着黑泥巴,还是个五指山的形状。
接满水回家的时候,柳涵生也偷摸着见了缳清一面。
秦羽的府邸就在县衙后街上,也是一栋老宅子。
“可这公子脸上还脏着呢,我去给公子打一盆热水洗洗脸吧。”洛承欢浑身软绵绵的靠在秦羽身上,就跟林黛玉一样,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目光里含着惭愧万分的神采,怯生生的看着曲砚。
苏二丫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说:“算了算了,我这个没人道的,去给你端盆水,从速把脸洗洗洁净,这都甚么味儿啊!”
苏二丫顺手捏起一个包子,塞进曲砚的嘴里。
“哟,你如何不敢去了,不是眼巴巴的留着那巴掌印子不让洗,说要给秦羽看吗?这会打退堂鼓了?胆怯了?”
苏二丫埋着头猛吸溜一口,头也没抬的朝许老三挥了挥手。
再一想,一个如此仙颜的男人,遭了山贼劫车,却能凭着往脸上身上摸粪泥逃过一劫,也算是个敢作敢为的男人了。
或许是秦羽的行动太大轰动了美人,或许是美人本来就没睡着,总之他打了个哈欠慵懒明丽的醒了,但还半躺在秦羽怀里,像是在宣誓对秦羽的占有权似得。
“如何了如何了!你这是没了爹还是没了娘啊,哭的跟小白菜似得……得嘞,让我看看,谁欺负我们的小霸王曲砚曲老爷了……”
这秦羽可跟曲砚不一样,到底是过命的友情,苏二丫内心还是偏帮着秦羽多一点。
苏二丫一个没绷住,就笑出声了。
能哭天喊地,就申明还很有精力嘛!
老许家的老三背着两筐子木料从烩菜汤的小摊上路过,和苏二丫号召了一声,催着她回家看看。许家是给苏二丫竹叶青酒供应竹炭的人家,过年还送过腊肉腊肠甚么的,两家也算是熟络,这话语里就带着些打趣的意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