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秦艽很不屑的横了他一眼,抬大声音说道:“后代之情算甚么,臣内心向来只要国事和家仇。”
秦艽掂了掂手中的青釉小瓶,追着杓兰的方向而去,只感觉本身像是吃了很多的草药黄莲,就连指尖都缭绕着挥之不去的苦味。
听出她话语里的不测之情,秦艽昂首笑问道:“公主当是谁的?”
“我闻声流水了,想必不远处有溪流,我先去将血迹洗掉,再劳烦你包扎可好?”
秦艽扒开他的手,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此沉不住气,等闲就在属上面前透露心中所想,殿下犯了上位者最大的忌讳。”
一字一句,杓兰说的清楚,秦艽听的明白。
眼看着他现将本身的左手洗濯洁净,并细心的包扎起来,杓兰将右手递到他的面前,轻声问道:“阡陌,你内心,可曾喜好过我?”
看着她手心中翻开的皮肉,秦艽的神采如同古井深潭般,固然很想将那那双手凑到嘴边好好的亲上一亲,但是就算这类动机像是心中疯长的野草般,他也只能想想,就连碰触那双手都不敢。
秦艽拦住她的脚步,撩起衣摆撕下长长的一条,筹办给她包扎手上的伤口。
“哥哥......”杓兰听到他的说辞,脸上的泪珠垂垂的连成一线,“就算大皇兄早逝,我上面也另有三个哥哥,不差你这一个。”
杓昀和他对视了半天,然后从怀中取出个精美的小药瓶丢给他,然后回身向暗卫们走去,恨声问道:“他有没有诚恳交代,不说的话就把花花塞到他的嘴里去!”
......
一大颗泪珠从杓兰的眼眶滑落,啪的一声滴落在秦艽的手背上,热热的感受一向传到了他的内心。
秦艽刚忙卸掉了手上的力道,将嘴凑到她的手边去吹了吹,并昂首体贴问道:“还疼吗?用不消我再给你吹吹?”
秦艽不说话,走到杓兰面前蹲下来,从怀中取出了一方洁净的帕子来,在溪水中浸湿,然后轻执起她的一只手,谨慎的擦拭着已经有些干枯的血痕。
待得出了山洞,映着清澈的月光,杓兰反倒向山上走去。
秦艽在心中猖獗点头,冒死说道我也是,但是到了嘴边,只能惨白的说句多谢公主抬爱。
“我要的,并不是你这句多谢。”
脸上还挂着泪珠,杓兰现在却笑了,并且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笑,“你内心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