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估摸了一下时候,有些不放心,便抬步向外走,“那朕去看看。”
景元帝捏起一个蒸饺丢进嘴里嚼了嚼,“味道不错,就是凉了,虾仁的味道有些发腥。”
看着秦艽眼睛里埋没的笑意,杓兰的两只耳朵开端渐突变红,垂垂的,这红色满盈到了整张俏脸上,“好啦,那****躲在假山前面……”
景元帝看看她也没有再说甚么,而是转头问起了秦艽:“阡陌啊,这三鲜馅的蒸饺和青菜虾仁粥都是兰儿平日里最爱吃的,你可记着了?”
将杓兰仍缠着纱布的手悄悄握住,秦艽柔声问道:“还疼吗?”
杓兰闷在他的怀中点头,“嗯,我也是。厥后听父皇说要将我指婚给你,你都不晓得我有多欢畅,再厥后得知你跑了,你也不晓得我有多悲伤难过。”
杓兰鼓鼓嘴巴,转头看向景元帝,诚恳交代道:“这都是兰儿带来,淑母妃小厨房里做的。”
秦艽看着当真的杓兰,眼眶开端一点点变红,“兰儿,你是皇上最宠嬖的公主,万千光荣集于一身,如果不碰到我,你本该毕生顺畅,无怨无忧。”
秦艽将杓兰推开一点点,挑着眉梢低头问她:“这话说的奇特,当日琼林宴上皇上和满朝文武皆在,臣并没有见到公主,如何就招惹了你呢?”
“都说过了,你罢休才叫无私。”
“我皮糙肉厚的,伤口早就长好了。”
……
“早就不疼了,你的呢,给我看看。”
“阡陌,今后,不要再让我肉痛了好吗?”
常福固执拂尘躬身上前,“回皇上,天牢那边没有人来回话,想必是公主还在那边。”
就在杓兰和秦艽这对有恋人在牢里轻声细语一句一句的越扯越远之时,早早将韦贵妃打发走了的景元帝昂首看看窗外的天气,问道:“兰儿还没有从牢里出来吗?”
秦艽收紧了双臂的力道,将杓兰抱的更紧了些,“兰儿,我不要拖累你,但我也不想罢休,你说,我是不是很无私?”
秦艽和杓兰不晓得景元帝会来,正将两颗脑袋凑在一起轻喃细语,也不知秦艽说了句甚么,竟惹得杓兰噗嗤笑了出来,并伸出粉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娇嗔道:“你真是坏,坏死了!”
秦艽用下巴蹭着杓兰的额头,缓缓说道:“兰儿,我内心好恨。”
“当然不能!你说我是不是很无私?既不想拖累你,又不肯放开你。”
常福一听赶快取了软缎披风来给景元帝披上,“夜风带凉,皇上先披上披风吧。”
秦艽唯有长叹,“兰儿,我是个寿数不全之人,说不得那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