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复又将她抱入怀中,并伸手撩起一缕青丝,一圈圈缠绕在手指上,苗条的手指配上乌黑的发丝,甚是都雅,“当日惊鸿一瞥,我丢了整颗心。”
“当然不能!你说我是不是很无私?既不想拖累你,又不肯放开你。”
杓兰扭头一看,忍不住在心中喊了一声老天,刚忙从秦艽的腿高低来,侧着身子抱怨道:“父皇,你白叟家来了如何也没人通报一声?”
常福一听赶快取了软缎披风来给景元帝披上,“夜风带凉,皇上先披上披风吧。”
那秦艽倒像是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一样,对着景元帝叩首膜拜,规端方矩的说道:“罪臣秦艽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景元帝估摸了一下时候,有些不放心,便抬步向外走,“那朕去看看。”
杓兰伸手抚摩上他的脸庞,“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凤冠霞帔,嫁给别人?”
……
杓兰扯起一片衣角捏来捏去的,扭捏了老半天赋对着景元帝问道:“父皇,都这么晚了,你如何还没有安息啊?”
杓兰捂着鼻子佯装活力:“好啊,你竟然敢偷窥本公主,快给我拉下去大刑服侍!”
常福固执拂尘躬身上前,“回皇上,天牢那边没有人来回话,想必是公主还在那边。”
景元帝看看她也没有再说甚么,而是转头问起了秦艽:“阡陌啊,这三鲜馅的蒸饺和青菜虾仁粥都是兰儿平日里最爱吃的,你可记着了?”
“阡陌,我感受现在真好。”
秦艽微低下头和杓兰额头相处,两张脸靠的近近的,都能感遭到对方呼出的气味拂在本身脸上,“兰儿,我真的很爱好你,但是,我并没有筹算娶你。”
秦艽和杓兰不晓得景元帝会来,正将两颗脑袋凑在一起轻喃细语,也不知秦艽说了句甚么,竟惹得杓兰噗嗤笑了出来,并伸出粉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娇嗔道:“你真是坏,坏死了!”
杓兰像只被太阳晒的眯起眼睛咕噜咕噜的猫,在秦艽怀里找了个舒畅的处所靠着,顺着他的话问道:“老天让你我两心相许,另有甚么好恨的?”
秦艽将杓兰推开一点点,挑着眉梢低头问她:“这话说的奇特,当日琼林宴上皇上和满朝文武皆在,臣并没有见到公主,如何就招惹了你呢?”
比及了天牢,景元帝摆手免了世人的存候,也没让人出来通报,叮咛常福在内里等着,单独一人走了出来。
景元帝捏起一个蒸饺丢进嘴里嚼了嚼,“味道不错,就是凉了,虾仁的味道有些发腥。”
“早就不疼了,你的呢,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