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大惊,不等调兵转头,雒妃和秦寿的朱雀军合二为一,像是恶狼普通狠狠的朝云州雄师扑将过来,杀两王哥措手不及。
秦寿与雒妃各自一匹马,站在疆场核心最高处,刚好能将全部战局看的清清楚楚。
雒妃吵嘴清楚的桃花眼夹了他一眼,“驸马装疯卖傻的工夫也很不错。”
几人顿嬉笑成一团,至于被拉下去的青欢,底子没人理睬。
是以,对雒妃,秦寿军中的将士,也是一样的恭敬。
雒妃拂袖,行动文雅地坐下,开门见山的道,“蓟州铁矿山在哪?”
勿须在乎领军之人到底是公主还是驸马,起码在外人眼里,这两人本就是一体的伉俪,而不管再如何分别,朱雀军老是朱雀军。
“给本宫将这玩意拉下去,若再让本宫瞥见,就给本宫打死了!”她施施然的命令。
将人送进了帐,千夫长对守在帐外的鸣蜩与季夏搓手道,“两位姐姐,但是需求点吃的喝的?”
是以落拓两王被五花大绑地送过来的时候,雒妃眉一扬,为以防万一,她找来莫心,以蛊虫对两王威慑一番后,叮咛白夜好生将人看管起来,预备一并送回都城去。
当天早晨,她几近将蓟州的舆图卷看出了毛边,也将蓟州铁矿山一事看出端倪来。
雒妃垂眸,看着面前的酒盏,清冽冰花的酒,在粉彩酒盏中,泛动出波澜秋色,她鼻尖嗅到一股子靡靡桃花香,明显是一壶好酒。
这些临时非论,且说雒妃进了主帐,她没想秦寿正大赤咧咧地等着她,他坐在主位上,面前书案摆的不是舆图和文书,而是几小碟的下酒小菜,和一长嘴青花壶的酒,两粉彩银边的酒盏。
青欢一窒,她咬了咬唇,暴露委曲的神采来,“公主,绮罗不是……”
秦寿不会利用她,故而此事她还是只要亲身扣问。
秦寿也不恼,他顺利接办云州以南,在将窝在王府的两王给活捉了送予雒妃。
她笑看秦寿,客客气气的将他请出了大营。
那几日,清楚两人一个睡床,一个栖榻,早晨也都是安温馨静,她就不明白了,怎的营中谎言竟会说她与他夜夜歌乐,活生生的她就是要吸人精气采补的妖精一样,乃至另有小兵暗中下注,无聊透顶的赌驸马一夜能几次。
她也不与他难堪,“起吧,无事退下。”
的确就是荒诞!
青欢面色发白,她没想清楚是秦寿的虎帐,这些也都是其麾下兵众,竟然会服从与雒妃。
她熟门熟路,大摇大摆的往主帐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