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这里最后的对峙,也是和这位丢弃了本家姓名的陶大少爷,在这安静的湖面之上。
后者完整地瘫坐在藤椅当中,一动也不动,若不是他胸口大力的起伏,李花儿乃至要思疑,此人已经咽气了。
“你……”杜声不成思议地看着她,颤声道。
“今晚的事情,都城的那些王爷贵胄们无人会晓得,他们要做的事情,也会持续停止。到时候,谁都别想脱身,而忠公留下的东西,也只会是指证他们的利器。”
李花儿的手臂还是稳稳地抬着,弩箭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一个软瘫在藤椅中的人。
毕竟那是个孱羸非常的病人。
杜声被人绑着,还是是不断地咳嗽,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她。
李花儿再倒一谢,下了台阶,刚要跨上船,想了想,又收回脚步,回到亭中,看着杜声。
“多谢公子嘉奖。”李花儿笑道。
“你……你如何……”杜声终究忍不住,颤抖着问她。
沈将军瞥见沈珩无缺无损的模样,终究也松了一口气,旋即对李花儿拱手道:
反而是劈面,一个是行姑息木的病人,一个轻荏弱弱的女子。
而沈珩的手中则拿着匕首,还挽了个并不胜利的剑花。
“你瞧,这丫头的确比你聪明一点儿,两年前,两年后,都是如此。”
杜声再是一愣,俄然就感觉身后有火光一闪。
“现在晚的事情产生在如许一个有些与世隔断之意的亭子里,则是您的第二个失策。”她笑道。
“可惜陶大少爷在这凉亭中该安插的火药,还没安插好。”她道。
“来人,送李掌柜回到岸上。”沈将军道。
李花儿直视着杜声脸上的面具,像是已经透过那张面具,看清了面具底下的人是有多么的不甘心。
沈珩仓猝点头。
沈珩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差点儿没握紧匕首。
李花儿却像是完整感受不到这份诡异一样,安静地对来人道:“此人方才说,他要放火烧了驿站,小女心中惊骇极了。”
李花儿笑着起家,走到沈珩身边,俯身用本身藏在袖中的匕首,砍断了绑着沈珩的绳索。
更加气人了。
这场景看起来,迷之诡异。
“只是,大少爷健忘了,这世上,聪明人不止你一个。”(未完待续。)
“如此结局,我还是挺对劲。”她无喜无悲地说了一句。
不过礼服与否,意义实在不大了。
“是个好主张。”李花儿含笑奖饰,“御南省道大部分的官吏现在都在这儿了,大部分的富商,四周也在这儿了。到时候钱、兵都在你们手里,御南省道得空北顾,届时北三关再一乱,南北夹攻,只待都城事定,也就翻了天,对不对?”
她说着,昂首看了一圈这个凉亭。
“沈某谢过李掌柜,李掌柜操心了。”
她一顿,勾着嘴角含笑着:“以是我说,非要用一个处于两难地步的韩掌柜,才是杜爷您最大的失策。”
“将军,”李花儿垂首见礼,“还请将军拯救。”
他的副官立即回声,过来对李花儿道:“李掌柜请。”
“而内里的净水河上,有你们在南边国纠集的三万水匪之众,就等着火起的时候打出去,占有城池,对不对?”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李花儿已经将袖中的弩箭拿出,指向了杜声。
“我也挺对劲的。”他淡淡地说道,“还真是被你这小丫头,做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