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劈面,一个是行姑息木的病人,一个轻荏弱弱的女子。
“你……你……”杜声指着她,一声喘似一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行动不便,难以转头,而那婢女则已经回过甚,惊呼了一声。
“来人,送李掌柜回到岸上。”沈将军道。
“公子拿着这个吧。”李花儿将匕首递给了沈珩。
李花儿直视着杜声脸上的面具,像是已经透过那张面具,看清了面具底下的人是有多么的不甘心。
李花儿敛目道:“不敢,是小女要谢将军们及时赶到。”
“而内里的净水河上,有你们在南边国纠集的三万水匪之众,就等着火起的时候打出去,占有城池,对不对?”
她一顿,勾着嘴角含笑着:“以是我说,非要用一个处于两难地步的韩掌柜,才是杜爷您最大的失策。”
此时,军士们已经将凉亭团团围住,并将杜声和婢女礼服。
她来到这里,缘起陶大少爷踢金宝的那一脚;
而她在这里最后的对峙,也是和这位丢弃了本家姓名的陶大少爷,在这安静的湖面之上。
李花儿再倒一谢,下了台阶,刚要跨上船,想了想,又收回脚步,回到亭中,看着杜声。
沈珩靠在柱子上,握着匕首,侧头看向驶来的舰船。
“你……你如何……”杜声终究忍不住,颤抖着问她。
“今晚的事情,都城的那些王爷贵胄们无人会晓得,他们要做的事情,也会持续停止。到时候,谁都别想脱身,而忠公留下的东西,也只会是指证他们的利器。”
“实在,如果不是兵器的事情出了题目,那驿站的这把火,本该烧在明天的扑卖大会上,对不对?”李花儿问道。
有很多的船只,俄然扑灭了火把,自河上快速地过来。
“你……”杜声不成思议地看着她,颤声道。
他的副官立即回声,过来对李花儿道:“李掌柜请。”
“如此结局,我还是挺对劲。”她无喜无悲地说了一句。
“我也挺对劲的。”他淡淡地说道,“还真是被你这小丫头,做成事了。”
沈珩仓猝点头。
沈珩展开眼睛,接过匕首,却对杜声道:
不过礼服与否,意义实在不大了。
“你瞧,这丫头的确比你聪明一点儿,两年前,两年后,都是如此。”
连阿谁婢女,都停下了手中的行动,惊奇地看着李花儿。
她又看了一眼沈珩:“沈先生也闻声了。”
“多谢公子嘉奖。”李花儿笑道。
“扶好你家仆人,”李花儿对那婢女冷道,“免得他跌倒。”
“半个月前,跟着你们的第二批船队,已经有一模一样的第三支船队,去给都城送‘兵器’了,”李花儿淡然道,“现在京中的人,只怕还在夸您做事全面,会声东击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