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笑意浅浅的点头,淡淡道:“两位高义,徐家不会健忘。”
态度之傲慢,前所未见。
柳福儿探头望了望粮队,又望了眼奔驰而来的马队,道:“让前面的都停下吧,是福是祸,听天由命。”
柳福儿呵呵笑着,等徐四拿了印信便收回击。
朱三金和朱小郎忙过来驱逐。
待到马队再近些,便能看出,甲胄的确是徐家的。
圆光光滑的玉环动手即温,让人难想要一摸再摸。
固然一起烟尘飞扬,可也能估摸出来,来人最多十余人。
王领队侧马过来,问徐四,“郎君,现在我等手里没有粮,归去可如何办?”
柳福儿上前两步,远远就笑吟吟拱手:“多谢领队来迎,柳大受宠若惊。”
刘保护领命分开,与她同车的朱小郎立即挤过来,道:“柳郎君,如果粮被抢了,那我们说好的事还算数吗?”
待到走出十几里,身后还一向没有动静,徐四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即便半点不懂行的柳福儿也晓得是个好东西。
“真的,”柳福儿一喜,问他,“你如何晓得?”
柳福儿叫了朱家父子过来,道:“郎君,这些粮草都是朱家所出,两个粮仓尽数在此。”
说完,他回身回了帐篷,
朱三金笑眯着眼,连连说有劳一类的客气,顺势塞了块美玉过来。
柳福儿叹了口气,左手捏着右手食指,搓呀搓。
柳福儿从车里出来,眯着眼望那队马队。
方丈笑容慈和,目光有一瞬的闪动。
柳福儿扭脸,见刘保护非常理所当然的将一锦盒支出袖中,钱老四捏着锦盒正傻傻望他。
柳福儿只得拱手谢了朱三金,表示钱老四收礼。
朱家父子也转头上车。
柳福儿实在不太风俗如许,忙将两人扶起,未等说话,就听徐四喊她。
朱三金和朱小郎赶快长揖一礼。
徐四道:“去前面的岔口找个处所暂歇,你带人去朱家桥四周策应柳大郎。”
柳福儿极快的扫了遍,下认识的计数,几近是早前押运粮草的二倍。
王领队带着车队一起疾行,很快来到驻扎的处所。
两人说着话便往粮车去。
她略一点头,道:“郎君诚意实足,待见到我主,我定会为郎君美言。”
没想到,朱家竟然这么有钱。
“大郎辛苦了,”徐四抬手将她扶起,手指顺势捏了捏她细瘦的腕骨,皱了皱眉道:“大郎这身籽实在太弱,待回淮南,需得好生补养。”
这一队里,除开刘保护和钱老四,余下的都是朱家的家仆。
柳福儿忙快步来到跟前,并将信物奉上,道:“郎君,某幸不辱命。”
刘保护从后过来,道:“郎君,是领队来接我们了。”
柳福儿挑眉,笑道:“多谢领队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