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动了动汗湿了的手,一下子将她抱住。
他风俗性的把腰带搁在桌上,抬手去解衣衿。
床帐忽的轻飘的落下,一件件从内里抛了出来。
梁二吸了口气,道:“好,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梁二见她非常慎重其事,不由笑了。
柳福儿一手按腰,用力磨牙,“你说如何了?”
他嘿嘿一笑,手摸上她滑溜的背脊,略微用力的按压,“我给你揉揉。”
梁二仿佛感受出柳福儿的严峻,他微微松开手。
柳福儿无法,时候不等人,她只好推开他,高出他身材,去床边拿他的里衣。
目睹他剪了本身和他的头发,柳福儿才想起本身忽视最首要的步调。
玉扣碰上桌面,收回一声细不成闻的脆响。
梁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面前存候时候就要到了,她只好再次低唤道:“娘子,时候差未几了,该起了。”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来到梁二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往床上扯。
结发伉俪,百年同心。
梁二腻歪的倒在她身上,耍赖道:“好娘子,你就应我吧。”
梁二撑起家体,往上挪了挪。
柳福儿却被吓得几近要跳起来。
梁二将手放在腰上,也不知如何一动,腰带就下来了。
柳福儿反问:“你如何不说你是我的了?”
他低下头,悄悄咬了下。
柳福儿颤抖了着轻哼了声。
梁二听到动静,立即警省的展开眼。
柳福儿推了把梁二,道:“从速的。”
柳福儿拿过两人的头发,有些笨拙的挽了个同心结,放到一早筹办好的荷包里。
柳福儿几番尝试,都以失利告终。
梁二脑筋发懵,只呆呆的顺服。
柳福儿低叫了声,此时的她脑筋已然浑沌,只无认识的扭动腰肢。
耳垂一阵温热,电流顷刻淌遍四肢百骸。
柳福儿松开手,诚恳的闭目躺好。
她收回击,筹算去背后尝尝。
男人的气味瞬时侵犯她呼吸范围,柳福儿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人也如木头般僵住。
柳福儿抿着嘴,笑着点头。
梁二唬了一跳,赶快接住她,道:“你如何了?”
如果说早前她有各种忐忑担忧,但是颠末明天以后,她俄然的就结壮下来。
柳福儿不防,一个嘤咛倒在他身上,好半晌才从那一记酥麻里缓过神。
那声音软软弱弱,就如才刚出世的小小奶猫。
柳福儿的脸很小,眼睛也不大,鼻子还不高,嘴唇略薄,与时下丰盈富态的审美相差有些间隔。
梁二侧头,见柳福儿眼睛都睁不开,便道:“不焦急,时候还早呢。”
蓦地间,她想起,此时是在帐篷里,隔音结果实在堪忧。
不想才爬起来,就哀鸣的倒下。
梁二眼睛一亮,仿佛寻到攻占阵地的冲破口,他略微用力,或轻或重的咬着吮着,乃至无师自通的将范围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