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如此想……”玉珠喃喃道,“当年……”
左锟得知此人被抓,也是担忧他身份透露,派人来幽州要人,谢澈不肯给,左锟有所思疑,亲身登门几次拜访,谢澈不松口,也不奉告他已看破那突撅人的身份。左锟担忧,打通刺史府的人,送了几箱子黄金去到谢澈的库房。
沈羡这些日子一向在调查左锟之事,方才楚家人俄然上门,楚家是皇后娘家,皇后兄长是大理寺卿,前些日子提审一件冤案,恰好同左家有些干系,皇后兄长亦是为数未几的几个晓得沈羡在调查左家事情,这才上门奉告一声。
这小首级在一次和左锟做买卖后得了银钱,也不急着归去,留在中原耍乐,行至幽州时,看上一女子,强行掠走。女子家人报了官,官府前去捉人。
沈羡低头扫了眼那些有些混乱的手札,问道,“但是都瞧见了?”
瑞武帝冷酷的看着她,“你养了朕这么多年,又是朕的养母,朕不会拿你如何,至于左家,朕自会发落他们!”
谢澈早在之前派人快马加鞭赶回都城,将此事奉告皇上,皇上就派了沈羡去查这事儿,调查半月才查清楚后果结果,也找到左锟同突撅人来往的证据,以及当初拉拢吴永的证据。
“好。”玉珠到底没多说甚么,悄悄的应了个好,她又把醒酒汤朝前推了推,“这是我让丫环帮你煮的醒酒汤,你一会儿记得喝。”她说完,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绕过书案,行至他身边顿了下,张了下口,到底还是没说出那句话来,她想奉告他,她至始至终想要嫁的人只要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