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哭着辩白,“祖母就是偏疼,凭甚几个太太都有铺子的分红,姨娘却没有……”
玉珠没理睬她,昂首跟着祖母跟木氏说道,“我记得秋二娘本来的夫家陈大廉娶的就是田家的女儿,家中只要一个男孩儿,铺子也在城东,想来田月桐年纪该当和玉兰差未几,那田氏家中另有两个哥哥,也都是做这个谋生的,估摸不错的话,这个田月桐该当就是田氏两个哥哥家的孩子。“她说完转头问玉兰,“玉兰,你还记得她家住那边吗?”
玉兰点点头。
她交友到玉兰也是偶然,最后才知这个是伯府的三女人,再如何也是世家庶出,官家蜜斯,她便阿谀着玉兰,玉兰嘴碎,甚么都同她讲。玉兰也偶尔夸耀的领她去珠玉阁看看里头的珍宝金饰。
姜玉兰哭的更加悲伤,“她,她是田记金饰家的女儿,半年前去集市上偶尔熟谙到的,一来二往就成了闺友。”
姜家人都觉玉兰笨拙不可,这较着是田月桐欺诳她的。
她和玉兰拿到金饰把玩一下午,说不想占为己有那也是哄人的。至于为何敢把镯子顺走,一来孩子心性,感觉死不承认就好,二来想着她家和国公府有干系,国公府那是甚么样的存在,就连伯府也得看国公府神采行事的,心底有胆,也就啥事儿都干的出来。
她持续抽抽泣噎的把事情颠末说了出来,“我们前几日就去珠玉阁看过,都很喜好阿谁镯子,直到明天她又鼓动我,说是我家的铺子,凭甚拿一两件金饰都不成以,我,我实在受不住勾引,这才……”她大哭起来,“祖母,母亲,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暗格是当初买下宅子就有的,她一向没跟爹娘说,偷偷留着,有甚宝贝玩意都放在里头,想着别人必定是找不着的。
事情闹到现在家中奴婢还都未曾得知,也就是玉珠身边的两个丫环晓得。
玉兰去看坐在榻上的玉珠,她穿戴打扮都是上等,那般安闲,和她的名字一样,如珠似玉,这才是真正被娇养出来的女儿家,她捏着拳,内心头那股子妒意如何都下不去,内心头的话也就脱口而出,“凭甚么玉珠甚么都是好的,头上戴着的也是几百两银子一颗的大珍珠,穿的上好绫罗绸缎,我却甚么都没有,带的金饰也是她挑剩下不要的!”
老太太被她们娘两哭的头疼,“都给我闭嘴!”
堂屋做的都是心机通透的人,玉珠这么一说,她们就想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她想的很清楚,这件事情要只是玉兰眼馋铺子上的金饰顺走的,事情也好处理,从玉兰手中拿回镯子就好。可眼下的环境,那镯子在田月桐手中,她们不成能私闯民宅,有了田月桐的介怀,这事情不再是伯府三女人倾慕虚荣顺走铺子里的金饰,变成了被人教唆,毕竟镯子但是在田家的。
她晓得姜家有个会花丝镶嵌技术的匠娘,再详细问问,玉兰也是一概不知,大抵前些日子玉兰不知从那里得了动静,晓得那匠娘的住处,还偷偷的流露给她听了。
两人年纪相仿,玉兰性子却更加孩子一些,底子没细想,被老友一劝竟还同意下来,把镯子塞给老友跑回府,见到这步地,吓的直接默许了。
“不是的,不是的……”玉兰哭道,“是她鼓动我的,我前几日找四mm借那根珍珠钗子,四mm分歧意,我便跟田月桐抱怨几句,她,她说四mm过分度,同为姐妹连个金饰都不肯意借,问我家不是有个铺子吗,说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