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哭着辩白,“祖母就是偏疼,凭甚几个太太都有铺子的分红,姨娘却没有……”
老太太骂道,“瞧瞧这就是你闹着把她养在身边的了局,养的如此小家子气,恬不知耻的偷东西!她如何跟玉珠比!玉珠花的那是三太太的银子,人家娘自个赚来的,嫁奁里头的!你凭甚去要?想要就去找你姨娘去!问问她可有嫁奁给你花!先前搁嫡母身边养的好好的,她嫡母可曾虐待过她,玉香有的东西,她也有一份!嫡母拿本身的嫁奁给庶女花,试问天下有如此好的嫡母吗?”
梳洗睡下,不到一个时候,内里院子响起震耳欲聋的打门声。
老太太沉沉看着玉兰,“那镯子在那里?交出来你本日还能从轻发落。”
她持续抽抽泣噎的把事情颠末说了出来,“我们前几日就去珠玉阁看过,都很喜好阿谁镯子,直到明天她又鼓动我,说是我家的铺子,凭甚拿一两件金饰都不成以,我,我实在受不住勾引,这才……”她大哭起来,“祖母,母亲,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这孽畜!”老太太气的胸口发疼,抬起拐杖就想往玉兰身上打,红姨娘尖叫一声,扑到玉兰身上替她挡住这一棍子,“老太太,使不得啊,她还是孩子,身子骨嫩的很,如何接受得住您这一棍子。”
姜玉兰哭的更加悲伤,“她,她是田记金饰家的女儿,半年前去集市上偶尔熟谙到的,一来二往就成了闺友。”
玉珠没理睬她,昂首跟着祖母跟木氏说道,“我记得秋二娘本来的夫家陈大廉娶的就是田家的女儿,家中只要一个男孩儿,铺子也在城东,想来田月桐年纪该当和玉兰差未几,那田氏家中另有两个哥哥,也都是做这个谋生的,估摸不错的话,这个田月桐该当就是田氏两个哥哥家的孩子。“她说完转头问玉兰,“玉兰,你还记得她家住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