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此次学乖了,不跟玉香辩论,怯怯道,“我也是想送东西,但是我哪儿能跟你们比,你们都是嫡出,有嫡母护着爱着,我只要姨娘,姨娘也没银钱补助给我。前次我做错了事情,被母亲罚了几个月的月钱,手中一点银两不剩,实在买不起别的东西,这才……不过四妹放心,东西我让人打磨洗濯过了。”
这么多长辈在,玉兰不敢明面跟玉香吵,就红着眼睛看着她。
姜安山这会儿见小女儿说的那般不幸,内心头也忍不住怜悯起来,指责陶氏,“如何把玉兰的月钱扣了?她一个女人家,恰是爱打扮的年纪,手中总要有些银钱的。”
“娘。”姜安山皱皱眉头,“我哪儿是偏袒玉兰,她就是个小女人,前次的事情是她错了,可不也罚她在祠堂待了半月。”
玉兰见有爹爹撑腰,眼眶都红了起来。
大房的长嫂也快生了,玉珠前些日子得了一根野人参,作为三房的礼送给风雅,人参是个好东西,补气血,出产时含一片在口中能弥补体力,出产后身子把虚汗出完,能够熬汤补身材。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年关,伯府过了个热烈的新年,走亲探友,直到过了十五才疏松下来。十六那天,沈媚特地过来跟玉珠说国公爷来了手札,沈羡没大碍了,身子骨已经疗养好,不会落下病根。
老太太也道,“成了,今儿是玉珠的生辰,都别吵了,时候不早了,早些归去歇着,再过些日子就是年关,好好筹办着,过个好年。”
玉珠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哥哥这么聪明,必定能考个好成绩的。
这么一说,姜安山想想也是,大哥三弟用剩下的东西给他,他必定得甩脸子的。
“姜玉兰,你这是干甚么?”玉香又想跳脚,指着玉兰就问,“不想送四妹东西就不要送,你送个本身用过的金饰算甚么?”
来国公府一趟,沈媚也不让玉珠早归去,两人回到燃着炭盆的屋里,暖烘烘的,大寒天的也没甚可玩的,两个小女人练半时候的字,找了别的纪行,山海经之类的册本来看。
姜玉香幽幽道,“你不是女红很好吗?女先生都夸你呢,给玉珠绣副帕子都比人家旧东西好,还敢说你不是用心的呢,就是心眼子小,记恨前次的事情。”
老太太冷着脸,“老二,你这是要偏袒玉兰?你感觉她前次盗人东西是对的?连给些惩罚都不成?她母亲那边曾虐待过她?搁在她嫡母哪儿,玉香有的,她一点儿都不缺,现在回到姨娘身边,还是该如何就如何,你也美意义指责你媳妇?”
这会子已经是腊月,玉珠是腊月生的,漫天大雪,气候最冷的季候。她这几年都不如何过生辰,这算是木氏的科学,玉珠才生下来木氏找人给算了命,说小女人福分太大,常日生辰最好不要过,府中也很多做善事。这些年木氏一向牢记,不给玉珠过生辰,也常做善事。
老太太听了玉兰的话是不欢畅的,也不太好跟个长辈计算,冷着一张脸。
半个多月的日子晃闲逛悠畴昔,另有几日沈瑾和谢澈要插手春闱,两人都不见严峻的神情,用了晚膳,家人一块坐了会儿。
纪氏也没多想,当年世子还在府中就跟这个小县君的干系不错,也是把她当作mm一样心疼。纪氏内心头是有些泛酸的,府中另有亲生的mm不去疼,疼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