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管胡思乱想了,好歹这事也渐渐放心,她内心有事,都有些迟不想,年后还瘦了些。
玉珠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哥哥这么聪明,必定能考个好成绩的。
老太太冷着脸,“老二,你这是要偏袒玉兰?你感觉她前次盗人东西是对的?连给些惩罚都不成?她母亲那边曾虐待过她?搁在她嫡母哪儿,玉香有的,她一点儿都不缺,现在回到姨娘身边,还是该如何就如何,你也美意义指责你媳妇?”
这个夏季有些冷,传闻北方那边更冷一些,木氏拿了两千两银子捐畴昔,玉珠也凑了两千两出来,府中敷裕,她们给的也多些,之前在邵安城,日子不算多好,木氏每到这时候也会捐几十两出来,常日瞥见也力所能及的做些善事,就是想为玉珠积福报。
陶氏木着个脸不睬他。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年关,伯府过了个热烈的新年,走亲探友,直到过了十五才疏松下来。十六那天,沈媚特地过来跟玉珠说国公爷来了手札,沈羡没大碍了,身子骨已经疗养好,不会落下病根。
红姨娘这会儿不搁这儿,搁这里要给玉珠小礼品,她舍不得,就没来。
玉兰见有爹爹撑腰,眼眶都红了起来。
来国公府一趟,沈媚也不让玉珠早归去,两人回到燃着炭盆的屋里,暖烘烘的,大寒天的也没甚可玩的,两个小女人练半时候的字,找了别的纪行,山海经之类的册本来看。
“也是想的。”沈羡对她非常好,她内心头也是当他哥哥普通对待,如何能不挂念着他。
玉珠也放心很多,不过心底总有那么点疑问,她如何就遇见沈羡出事的环境?这些日子她一向思虑着,比如在过段日子两个哥哥要去春闱,她想晓得能不能梦见,日思夜想的,还是连丁点梦都没做,反倒是有次梦见两个哥哥催着她学习练字,练了一整晚的字儿,但是把她累坏了。
二伯父姜安山最不靠谱,送了她八颗金豆子,说是她过了这个生辰就八岁,恰好送八颗金豆子。府中敷裕起来,二伯母对二伯父也好了些,仅限于银钱上,他要银钱就给,偶尔出府也有小厮跟着,不准他做混事。
沈羡没事,沈媚也松口气,一扫方才的愁眉苦脸,问纪氏,“姨娘,麟哥儿呢?”
大房的长嫂也快生了,玉珠前些日子得了一根野人参,作为三房的礼送给风雅,人参是个好东西,补气血,出产时含一片在口中能弥补体力,出产后身子把虚汗出完,能够熬汤补身材。
玉珠还听小丫环说,二伯母都不准二伯父进她房门呢,二伯母大抵是真的心冷,只想守着孩子们好好过日子,二伯父只要不闹出大事,她就不会管的。
玉珠嗯了声,内心头还是感觉奇特。
姜安山这会儿见小女儿说的那般不幸,内心头也忍不住怜悯起来,指责陶氏,“如何把玉兰的月钱扣了?她一个女人家,恰是爱打扮的年纪,手中总要有些银钱的。”
半个多月的日子晃闲逛悠畴昔,另有几日沈瑾和谢澈要插手春闱,两人都不见严峻的神情,用了晚膳,家人一块坐了会儿。
二伯父到底不敢违逆老太太,这事儿厥后也作罢。
老太太也道,“成了,今儿是玉珠的生辰,都别吵了,时候不早了,早些归去歇着,再过些日子就是年关,好好筹办着,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