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出面,其他人更加壮了胆量,“肖彻这么些年养在东厂,无恶不作,闹得天怒人怨,现在即便是攻陷了紫禁城,逆贼就是逆贼,娘娘怎可用‘先帝遗孤’的身份来文过饰非?这是在欺侮先帝,欺侮李氏皇族!”
可惜啊,皇上一心只想着推背图,旁的事儿,有非常他也发觉不到。
崇明帝没理睬他。
肖彻的视野掠过朝官,望向太和门方向缓缓走来的那二人。
至死,崇明帝才明白过来,地宫钥匙不是李承鸣夺来的,是肖彻给的,他们俩联手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放不下推背图。
大战过后,宫城表里一片狼籍。
刘公公欲言又止。
实在他一向感觉很蹊跷。
孝子啊!
“娘娘说话可得有证据。”有大臣提出质疑,“起兵造反的是肖彻,莫不是娘娘为了当上皇太后,现场给他编个身份来乱来我们,乱来史官?”
而就在此时,肖彻起兵。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信赖一个宦官,竟有如此野心!
站得越高,越没安然感,特别是崇明帝这般多疑的性子,每天都会感觉有人关键他,平常的炊事穿戴必须颠末非常严格的排查才气入口上身。
“不了。”李承鸣点头,“不管内里有甚么,儿臣都不感兴趣。”
没多会儿,便听得霹雷隆的一声闷响,石门缓缓上移,只见地宫两旁的墙壁灯座上燃着长明灯,映照出一排石阶,石阶通往地宫深处。
“本宫的亲生儿子,先帝遗孤。”孙贵妃缓缓吐口。
崇明帝转头看他,“如何,不想观光观光地宫?”
几个老臣胸口起伏,眼神抱恨,倒是敢怒不敢言。
“实在您已经尊为帝王,没需求再固执于地宫里的身外之物。”李承鸣道。
不太短短两日的工夫,南齐都城完整沦亡。
地宫深处的推背图,就好似一只抓魂手,早就把崇明帝的魂儿给抓了去,他此时像中了邪,谁的话都不听,闻言只冷哼,“太子带着禁卫军在内里守着呢,怕甚么?”
崇明帝冷哼一声,伸手将钥匙放入锁孔。
“甚么?先帝遗孤?”大臣们闻言,刹时炸开了锅。
这事儿较着透着不对劲。
见崇明帝非出来不成,李承鸣叹了口气,“让刘公公随父皇出来吧,儿臣在内里等您。”
见状,大臣们面面相觑过后,纷繁低下头。
他想跑,却那里顶得住飞箭的守势,先是胸口中了一箭,紧跟着,脖子也被箭尖刺穿,喉咙里嗬嗬作响,脖颈处鲜血喷涌,他撑不住倒在地上。
禁卫军被留在内里,李承鸣不肯出来,崇明帝便只得唤上刘公公,主仆二人踩着石阶一起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