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不听劝,非要跟了周家那小子,没两年就大着肚子被人一纸休书扫地出门。
姜秀兰不过就是个被前夫赶出门的下堂妇罢了,觉得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他但是新科进士的爹,谁见了不得喊声“大老爷”,现在要去跟那种人低头?凭甚么!
“我、我如何会晓得?”姜明山没敢正视姜妙,偏开首去,又冷哼,“你娘那性子,一天还不知要获咎多少人,被人寻仇抨击不是挺普通?”
姜明山噎了噎,嗯一声。
说着,她起家出去开门。
这让姜明山更加窝火,他不出来,却开端掀桌踢凳发脾气。
儿子心气儿高,考那么多年没考上也不想着谋个前程,整天空做白日梦,干的事儿没一件是靠谱的,一把年纪还不知“任务担负”为何物,一有事只想着往壳里缩,让别人出面替他挡。
姜妙则是唇角带笑,“爹这么故意,还亲身来看娘呢?”
老曹氏原地杵着,没吭声。
姜妙乞助肖彻用人设局坑姜明山的事儿,姜秀兰也不知情。
姚氏叹了口气,“妙娘,你要没事儿就先跟着你姑妈归去,出来那么久,没得惹了主家不欢畅。”
要落魄也是姜妙那样不知检点未婚先孕的人才会落魄,他这般身份,如何会落魄?就算真落魄到要乞贷的境地,也只能是一时走窄了,跟别人是分歧的。
可即便再堵,还是不得不驾着骡车去镇上。
拍门的恰是姜明山,见到开门的是姜妙,明显有些不测,怔了怔,随即皱起眉头。
屋里姜明山听到姜柔的话,莫名松了口气,关头时候,还是小女儿靠谱。
姜妙从肖彻手里借了三小我,一人收皋比,一人卖皋比,最后一人扮演钱庄掌柜的角色,借了三百两银子给姜明山。
姜柔抿了抿唇,又道:“就当、就当是我们跟您借的,等将来有了钱,必定第一时候还给您。”
“那这事儿您管不管?”姜妙一边关上院门,一边带着他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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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庄的人还在外甲等着,老曹氏并没有直接拿钱把人打发走的意义,隔着门问姜明山,“如何个借法?”
姚氏的铺子是前铺后院的格式,前头铺子关了,她这几日都待在后院,哪也没去。
姜明山气得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