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爹爹房间里找到的。”小家伙把盒盖翻开,捏了一块松子糖喂过来。
假定冯公公也叛变了厂公,她难以设想姑妈他们会遭受甚么。
“孩子安然吗?”姜妙问。
才短短一天,如何就产生了这么多事儿?
明天被吉平吉力拦着不让出来,说外头大乱了,今儿一早好不轻易能出来,满心满眼想的都是闺女,哪有空去想别的?
青杏应了声,带上露水露水便出去了。
青杏感喟,“表少奶奶昨儿个早晨早产了。”
“嗯。”姜妙喉口晦涩,想抬手摸摸他,无法两只胳膊都受了伤,实在太疼,干脆放弃了挣扎。
“姑爷他……”青杏支支吾吾,瞧了姜妙一眼。
但一想,现在府上一团乱,那些门房下人都不知被调到甚么处所去了,还哪来的那么多端方,便仓促去往外间,翻开猩红毡帘往外一瞧,就见姚氏带着露水露水两个丫环朝这边走来。
“已经来啦!”青莲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未几会儿就到了里间,手上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一碗姜妙的,一碗小宝的。
“有的。”青莲放好托盘,“晓得女人喜好吃松子糖,府上一向有备着,奴婢这就去拿。”
明天晌午过后,姜妙就再也没得见过元竺元奎、小安子和冯公公几人。
姜妙望向青杏,“你带上露水她们去表哥家跑一趟,看小嫂嫂是否安然。”
姜秀兰想到昨儿还在跟冯公公说的,等厂公事成了,她就辞了大管事的活儿,回家帮着儿媳带孩子,可这话才说了不到一天,外头竟然就大乱了。
一进垂花门,正屋方向就传来小婴儿有气有力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