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没人,两边的耳房也没有人,且房里的打扮台上惯常放的一些脂粉也都消逝不见了。又去琏哥儿所住的东配房瞧了瞧,一样的人去楼空,就连箱笼里琏哥儿的小衣裳都不见了踪迹。
“你说甚么?”贾政满脸的不敢置信,但是他却不晓得,这真的仅仅是一个开端,更加可骇的事情还在背面列队到来。
该死的荣国府!
贾政完整懵了。
啪!
“你这是何为?老子要的是荣国府的歉意,不是让你当匪贼头子!!”王家老爷子当时就怒了,抡圆了胳膊,上来就是给王子胜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将王子胜抡到了地上,让他半响都没能起家。
一个是满脸凶神恶煞,活脱脱就像是上门来干灭门惨案普通的贾赦。
“二弟呀,哥哥我只是想通了,先不说这些事儿原就同我无关,就算真的是因我而起,我们不是亲兄弟吗?合该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对罢?如何着也不能我一小我不利,是兄弟就陪着我一道儿丢人现眼。”贾赦边说将查抄一下床幔做成的长绳,见确切紧紧的捆缚住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嘲笑道,“行了,你就乖乖的跟哥哥我去王家负荆请罪罢。”
那拉淑娴当然走了,她不但单自个儿走了,还带走了琏哥儿,当然另有包含容嬷嬷在内的一众主子,并好些个贴身物件和金饰,剩下的也就只要常日里完整不在主子跟前服侍的洒扫婆子了。既然是只卖力洒扫的,可见本就不是甚么聪明的主儿,特别那拉淑娴分开时并未留下只言片语,故而三两个婆子皆低着头吭吭哧哧的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贾赦见状,也懒得再诘问了,干脆挨个屋子的检察。
约莫一个半时候后,有着荣国府标记的马车停在了王家门口,坐在马车夫身边的小厮仓促上前叫门奉告身份。可还不等王家门房告诉主子,马车里就下来了两小我。
时候一点一滴的畴昔了,院子里渐渐的没有了任何声响,明显粗使婆子们也都歇下了。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月光逐步被阳光所替代,等贾赦回过神来之时,已到了拂晓时分。
另有……
可即便如此,在回到东院后,贾赦看着比昔日冷僻很多的院子,只感觉内心头闷闷的,嘴里也是泛着苦涩的滋味。号召了一声被留下的粗使婆子,贾赦耐着性子扣问道:“太太走了?琏儿呢?”
小厮张着嘴巴傻乎乎的看着贾赦,愣是没转动一下。
――幸亏他不晓得。
因而乎,在连着吃了无数次闭门羹后,贾赦以非常风景的体例,终究进了王家的门。而王家下人则是快马加鞭的去寻自家老太爷和二老爷了。
贾赦一面死死的揪住贾政的后颈不放,一面还学着天桥底下卖艺的大声呼喊起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荣国府政二老爷来给王家赔罪报歉了!这就是传闻中的负荆请罪,王家老爷子,您倒是出来瞧一瞧看一看!”
只一张信纸,上头写的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便笺来的更加安妥一些。上头除了固有的称呼和问安外,也只要三句话了。头一句夸大了她很好,琏哥儿也无事。第二句解释了为何要分开的启事,上头称之为驰念娘家人。第三句则是欣喜他,并称过几日就过来。最后的落款则是淑娴。
另一个当然是只着红色褒衣,且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不利蛋贾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