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正色答她,“这是杏儿,你本来的时候,奶名是春杏。”
谢薏诧异“啊”一声,食指抵着唇,“但是没人这么叫过呀。”
谢薏长长地“噢――”把鞋穿好,她在地上蹦几下,又问,“那为甚么不叫呢?”
谢安拧一下眉, 想起柳芽儿另有个和谢薏普通大的弟弟叫豆芽儿,怕两人走太近,内心不太痛快。但看着谢薏等候神采,没说甚么,只伸手把她折腾散了的辫子重新绑一下,“快用饭了,吃完再去,要不你娘该骂我没看好你了。”
谢薏歪头,“为甚么?”
谢薏点头,笑着仰脸亲他下巴。谢安闭眼享用与小闺女的靠近,黏腻一会,谢薏俄然问,“爹爹,你会绣花吗?”
谢安说,“叫过一次,你娘不乐意,今后就不敢了。”
谢安站她中间,啃一口黄瓜,和她有一搭没一搭谈天。
闻言,谢薏较着绝望,搂着他脖子低声道,“隔壁家柳芽儿的爹爹给她绣了个帕子,昨早晨一起丢手绢的时候,她可欢畅了,我也想要。”
谢薏别致,吮动手指看他,谢安笨拙拿着针,穿的眼睛发花终究穿过线头。
她唇边有酒涡,又甜又娇, 长相随娘,白嫩的能掐出水儿。谢安恨不得宠她上天,虽面上淡淡不显甚么, 但对谢薏向来百依百顺。
“……”谢放内心暗道一声不好,回身想走,被琬宜一把拽住腰带。她一把抓了他嘴里黄瓜下来,往案板上一扔,脸颊酡红着瞪眼睛,“谢安,你到底和我闺女胡说八道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