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拨打着四周的箭矢,恨恨的瞪了梁兴一眼,一个吼怒,带着三千铁骑扬长而去。
帐下众将苦笑着点点头,持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轮番打击,也让这些人有了一丝疲态。
“本日泥阳守将张辽带领百人冲阵,成宜将军措手不及之下,被斩于全军当中,雄师溃败,现在泥阳城外的雄师已然悉数逃回。”
“将军,是否追击?”一名副将爬上辕门,看着远去的马超,不由镇静的问道。
“梁兴安在,可敢出营与我一战!?”一声爆裂的吼怒声如同惊雷般扯破六合,在营外炸响。
“嗯!?”目睹一抹寒光劈面激射而至,梁兴顾不得命令放箭,不及细想,手中钢枪倏然点出,耳畔传来一声嗡鸣,同时手臂一麻,钢枪差点脱手而飞。
追个屁啊?没看到中间另有俩支兵马在虎视眈眈吗?梁兴无语的白了这名副将一眼,摇了点头道:“加强防备,谨守营寨,待主公攻破北地以后,再行打击!”
“大兄,既然没法诱敌出营,我们还是先回城吧。”马岱见马超并未像那夜普通落空明智,赶紧劝道。
“主公,陇西急报!”
“陇西!?”韩遂闻言大惊,赶紧几步上前,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竹笺,一目十行的看下去,面色垂垂化作惨白。
梁兴面色微赫,四周的目光让他感受有些刺人,毕竟杀人老幼,在军中不是没有,只是凡是令人不齿罢了。
李堪目睹士气不高,赶紧转移话题道:“这高顺必是带了吕布麾下最精锐的军队,我们这边固然难打,但泥阳方向,成宜将军那边必定轻松很多,或许此时已经攻破了泥阳!”
噗噗噗~
韩遂留在帐中,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战报,一刹时,整小我仿佛老了十岁。
“哼!”梁兴冷哼一声,看向马超的方向大声道:“行军兵戈,岂能如那无谋匹夫普通?马超,若想为你家人报仇,便来攻营,梁某在此恭候,若没这个本领,还是趁早滚归去吧。”
“想不到高顺竟然如此善守!”韩遂看着麾下士气降落的众将,摇了点头欣喜道:“诸位将军不必担忧,战役才方才开端,高顺兵力不敷,不出十天,富平便会无兵可调,届时破城,易如反掌。”
韩遂闻言,不由浅笑着点点头,这李堪固然贪恐怕死,但这嘴上的工夫还是不差的,正说话间,营帐外俄然响起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一名浑身血污的兵士冲出去,凄厉道:“主公,大事不好。”
当得知马超前来应战之时,梁兴被吓了一跳,半月前那场夜袭战,杀的韩遂割须弃袍的事情已经在虎帐中传开,也让马超声望大震,西凉将士听到马超的名字都会不寒而栗,梁兴不敢怠慢,他可没有健忘本身与马超之间,但是有着灭门之恨的,如果说这西凉军中,马超最恨的是韩遂,那接下来,恐怕就是他梁兴了,赶紧带人来到辕门之上张望。
“梁兴,你如果个男人,就给我出来,与我堂堂正正一战,休要效仿那女儿之态!”马超朗声喝道。
北地郡,富平。
“西凉男儿,就当堂堂正正,哪怕战死疆场也百死无悔,莫非你们的勇武,就只能用老弱妇孺,另有方才出世的冲弱来彰显吗?”马超看到梁兴呈现在辕门上,冷声痛骂道。
听到这个声音,梁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如许的声音,他太熟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