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起将军公然神勇!令鄙人大开眼界。”临泾,在颠末一夜清算以后,次日一早,李儒方与马超相见,对于马超冒进之事只字未提,从成果来看,固然毁伤惨痛,但昨夜马超的战绩却相称惊人,韩遂、烧当,两处大营几近都是被马超一人摧毁,加上马超当时发疯,实在震慑了很多人,以后张绣、马岱能够顺利的收降降兵,全赖马超当时的威慑,令这些人生不出涓滴抵挡之意。
“将军放心,若非如此,鄙人也不必亲身前来。”李儒浅笑道:“不过若想成事,还需将军互助。”
马超没有说话,眼中还残留着血丝,眸子里带着几分悲惨,在世人的谛视下,冷静地上前两步,俄然推金山倒玉柱普通跪倒在李儒身前。
“但凭先生叮咛。”马超拱手道。
看着世人,李儒沉声道:“庞德将军,昨夜收拢的韩遂以及烧当降卒有多少?”
马岱、庞德见状,也冷静地跪下来,瞬息间,大堂表里,跪倒一片。
当然,最首要的题目说,先不说现在马超只是名义上归顺,这临泾城中,可几近都是马超的人马,便是马超真的有错,李儒也不能动他。
“临泾方向,比来有何动静?”冀县,太守府,韩遂有些怠倦的跪坐在桌案后,目光看向李堪,眼中闪过一抹微不成查的讨厌。
韩遂闻言,不由皱眉,当日那场夜袭战即便到现在,韩遂也影象犹新,按说有这等才气之人,该当看出据称死守无异于等死,这类人竟然没有趁着本身大败顺势追击,反而是停下来做出一副死守的筹算,目标究竟安在?
这是要死守吗?
前次一战,此人表示实在不堪,先是临阵畏缩,接着在流亡途中,贪恐怕死,竟然比他走的还急,更首要的是,每次看到他,韩遂就会不自发的想起死去的成公英,两相一比,李堪天然更是不堪。
“先生罢休!”马超跪在地上,神采中带着几分落寞:“此前超曾数次想要反攻,皆被韩遂老狗击败,兵困临泾,若无先生,超自知绝无胜理,本日,先生受得马超一拜,自本日起,我马家自我马超以下,皆听先生号令,求先生助我得报血仇,只要能够手刃韩遂,为我马家复仇,马超愿尊温侯号令,自此以后,再无马家军!”
“诸位且来看舆图。”李儒点点头,不再客气,让人展开一掌西凉舆图,指着汉阳地点到:“韩遂现在,应当还在冀县,此战韩遂虽败,但还远未到伤筋动骨之地,加上昨夜逃出去的西凉军,以及烧挡羌的兵马,韩遂现在,可用之兵,还是有十万之众!”
马超皱眉道:“只是据我所知,韩遂老贼火线一样屯驻重兵。”
李儒和张绣对视一眼,浅笑着扶起马超道:“将军言重了,此次出征,可不但是我们几人,除了高顺、张辽两位将军以外,主公已经胜利压服白水、破羌,现在已经带着白水、破羌两万羌军,绕道武威,直击金城,韩遂此番,必定插翅难逃!”
想了半天,韩遂也想不出对方究竟有何企图,毕竟吕布现在就那么点儿兵力,就算招降了那些降军,吕布麾下人马跟马超加起来,也不过四万之众,此中有三万就在火线,剩下的兵马还得保卫四方,就算抽调一些,最多也只能抽出两三千人,以现在的局势,又能做甚么事?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韩遂只好放弃了这个动机,让人招来烧当老王,商讨接下来的仗该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