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是另有主公的两万羌兵吗?”马超心中一动,看向李儒道。
马超没有说话,眼中还残留着血丝,眸子里带着几分悲惨,在世人的谛视下,冷静地上前两步,俄然推金山倒玉柱普通跪倒在李儒身前。
“将军放心,若非如此,鄙人也不必亲身前来。”李儒浅笑道:“不过若想成事,还需将军互助。”
“加起来大抵有一万之众,不过士气遍及不低,并且随时能够叛变。”庞德沉声道。
想了半天,韩遂也想不出对方究竟有何企图,毕竟吕布现在就那么点儿兵力,就算招降了那些降军,吕布麾下人马跟马超加起来,也不过四万之众,此中有三万就在火线,剩下的兵马还得保卫四方,就算抽调一些,最多也只能抽出两三千人,以现在的局势,又能做甚么事?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韩遂只好放弃了这个动机,让人招来烧当老王,商讨接下来的仗该如何打。
“孟起将军公然神勇!令鄙人大开眼界。”临泾,在颠末一夜清算以后,次日一早,李儒方与马超相见,对于马超冒进之事只字未提,从成果来看,固然毁伤惨痛,但昨夜马超的战绩却相称惊人,韩遂、烧当,两处大营几近都是被马超一人摧毁,加上马超当时发疯,实在震慑了很多人,以后张绣、马岱能够顺利的收降降兵,全赖马超当时的威慑,令这些人生不出涓滴抵挡之意。
“说的不错,但主公的两万羌军,目标是奇袭韩贼火线,而我们的目标,就是拖住韩遂的主力,时候越久,主公那边就越无益!”李儒笑道:“是以,我们目前可用之士,只要三万,却要拖住韩遂的十万雄师,眼下,还是只能以守为主,待主公功成之日,方是与韩贼决斗之时!”
“诸位且来看舆图。”李儒点点头,不再客气,让人展开一掌西凉舆图,指着汉阳地点到:“韩遂现在,应当还在冀县,此战韩遂虽败,但还远未到伤筋动骨之地,加上昨夜逃出去的西凉军,以及烧挡羌的兵马,韩遂现在,可用之兵,还是有十万之众!”
李儒浅笑道:“这就无需你我担忧,主公自会措置,现在谨守安宁与北地两郡便可,待机会成熟之日,自有让孟起将军复仇之日。”
而现在,若说这天下有谁能让马超这等人物佩服?恐怕也只要吕布有这个本领,敢用马超而不必担忧马超背叛。
“回主公,比来这段光阴,临泾却没有行动,只是不竭加固城墙,坚壁清野。”李堪赶紧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