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的目标也不是在对于方活,而只是抓住凌煦罢了。
他也是这才想起来:面前之人能精确地指出方活的下落,那么明显是方才赶上了。而那方活心狠手辣,遇见就决然没有留活口的事理。即便是他们堪堪打了个平局,面前之人的衣衫平整,不管如何瞧,都不像是动过手的模样。
凌煦这一开口,世人才发觉他的灵力外逸,果然同他说得不差,是先前受过伤的模样。
“买甚么?”沈嘉言将迷惑的目光投向了凌煦,莫非他们这里还缺甚么吗?
那些修士一来,便瞧见凌煦站在树下,一身清冷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以外。偏又探不出他的真假,故而客气地问道:“不知中间如何称呼?”
而另一边,凌煦先前遇见过的那一帮修士费尽千辛万苦从那银狼兽的虎伥下逃出来今后,便将此事鼓吹了出去。
这树屋的上面,便是狮牛兽。这类妖兽,空有一身蛮力,却不会爬树。如此,旁人害怕它们的气力不敢等闲闯出去,而这类妖兽本身笨拙,也不会发觉他们的头顶上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话已至此,世人也不好再推委,只能应允。
这下,这帮人便有的忙了,该当没空再来寻方活了。
司空枞心中却仍惦记取凌煦,也是不甘心:“许兄未免言过实在・・・・・・”
闻言,莲止倒是不觉得然:“那方活迩来未曾伤人,他二人在一起若能改邪归正,倒也不是非要肃除不成。”莲止的这一言语,便是在谢方活昔日秘境中拯救之恩。
那修士非常有眼色地作揖报歉:“本来如此,冲犯中间了。”
“好。”凌煦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一刹时,他俄然很想亲亲面前的人。
“这是成为道侣所该当作的事情,亦是你唤我夫君所该当作的事情。”凌煦揉了揉沈嘉言的头发,“喜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