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恒毅看着闵柏衍沉声道:“司徒雷如此,便是摆了然要迟延。”
他咽下了口中的感喟,回顾看着世人道:“给司徒雷下一封战书。”
他看着恼羞成怒的骆将君暖和含笑,“那不如等司徒雷应战后,骆将君充当前锋杀一杀敌军的锐气如何?”
“司徒雷诡谲狡猾,一向如许下去我们能耗得起百姓倒是不可,入城的灾黎越来越多,城里的百姓不免发急,战事一日不结,就不会获得减缓。”
至于他为何要迟延,虽不能言明,他二人倒是心知肚明。
距此不过百余里地的营帐中,闵柏衍与段恒毅倒是满面冷肃神情凝重。
但是他大施拳脚的前提下,便都是他顺利的坐在太子之位,不然他的了局就只要一个。
周良畴前受教于大将军段云,与段恒毅亦有私交,见不得他受辱,当下便横眉立目,只是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段恒毅的眼神制止。
“他若当真是声东击西也便好了,总归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他们藏匿于深山老林当中,设下重重构造圈套,攻打不易,恰好我们又不能放火烧山,这毕竟都是百姓们赖以保存的倚仗。”
但是一座城可守,城外各处村寨的百姓倒是避无可避。手无寸铁的百姓便成了祭云帆国战旗的祭品。
“迟延战于雄师于百姓极其倒霉,如果往年云帆国粮草不敷,迟延战他们是打不起的,现在粮草充沛,他们不筹办速战持久,我们也不能始终处于被动之地。”
他一番言谈,让先前面露不附和的长髯骆将军有些面色讪讪。
背对世人的段恒毅用指尖在舆图上悄悄轻划几下,闵柏衍凝眸后略一点头。
周良的副将一脸愤恨,说话的时候更是攥紧了腰间的佩刀,可见对司徒雷恨之入骨。
说罢便略一拱手甩开大步分开营帐。
这也是他二人一心想要尽快结束战事的启事。
“你!”骆将君气结,指着段恒毅赤道:“黄口小儿!”
“殿下发起,某感觉甚好。”
心中所想不过瞬息,敛转意中所思,闵柏衍把目光落在帐中的几位将军身上,“各位将军意下如何?”
“更有不管哪一方让出城池,总要有了战果才有谈及的能够。”
心中愤怒,骆将君便将肝火表示在了脸上。
一名长髯将军瓮声瓮气。
“择一处中立之地,可一对一决斗,若我们输了便让出孤墨一城带二十四村镇地点。”
几位将军相视一眼,周良率先开口。
被称作“黄口小儿”的段恒毅并不在乎,只招来帐外保卫,钞缮的战书已用火漆封口,只需送到敌军火线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