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祺年明显不满:“再吹吹。”
有了这个认知,姚祺年恨不得在床上翻个跟头!
姚祺年乖乖仰起脸。
“哎哎,宋小好,你干吗去?”姚祺年一把拽住她胳膊。
姚祺年感激涕零的朝他的小好mm看,再喝他就要出洋相了。
宋明好哎了声,朝姚祺年看看,姚祺年立马会心,特懂事的道:“叔,您坐着,我去帮小好添柴禾。”
“中午跟叔喝了两杯,喝多了。”姚祺年这会儿胃里烧的难受,见铁皮炉上热了饭,端过就是狼吞虎咽。
两人离的太近,宋明好红着脸,对付的吹了下。
姚祺年缓缓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的认识到,他躺的竟然是宋小好的床!
“小好,把他先扶你床上,让他睡会儿。”
“......”
“宋小好,你说我是不是丑了?”
这些乡风土风姚祺年都不懂,也插不上手,只能看老两口忙活,不管宋家要多少彩礼,干脆婚事都是要定的,烟酒肉鱼,糖果糕点,另有寄意五谷歉收的黄豆、绿豆、红豆、黑豆、芝麻,这些都提早备好,一准没错!
姚祺年在喝到一斤半时候,实在扛不住了,话都来不及多说句,趴桌上倒头就睡,任凭宋明好如何喊都喊不醒。
王乃云道:“给你刘大娘家送点,过完年你跟小好也该定了,还得费事刘大娘去跑腿问彩礼。”
这一本端庄的样儿,让宋明好几次侧目。
姚祺年总算对劲,自行车蹬得虎虎生风,一起顶风雪往家走。
见他循分下来,宋明好持续给他涂药膏,低声道:“如何冻成如许啊,你干甚么冻的?”
姚祺年顿觉一颗心碎成渣渣, 不满道:“再给你个机遇,好好想如何答。”
正巧赶上公社杀猪站杀猪,杀猪佬是姚祺年一个堂叔, 姚祺年从他堂叔那儿弄到十斤猪肉, 又在供销社称几斤花生瓜子, 挂车把手上, 一块送去了卫生站。
“嗯嗯。”
“还要不要吹了?”宋明好问。
不得不说,宋大夫对姚祺年还是很对劲的。
问这话时, 姚祺年是瞪眼问的, 傻子才听不出他话里威胁。
宋明好扭不过她爸,只能带上酒瓶子出门,没多时又拎回两斤地瓜烧。
转天就是腊月二十八了,家家户户都忙活了起来,蒸馒头,炒瓜子花生,熬糖瓜,氛围里飘着油渣子的香味,穿开裆裤的奶娃们也不嫌天冷,兜里揣着糖果出来显摆。
宋明好无法瞧他眼,决定不理睬他,先把半口袋大米拎进屋。
姚祺年泛动起来,忍不住翻个身,两腿夹紧怀中被子。
见他脸上被冻出好几个硬块,又红又肿,宋明好有点心疼了,低头吹了吹他脸颊,低声道:“难不难受?痒不痒?“
闻言,宋明好松了口气,然后道:“天太晚了,不难受你就起来归去吧。”
“妈,你这是去哪?”
不管他如何娇气,宋明好也不成能留他过夜,何况另有宋大夫在,姚祺年自知没能够,在床上翻了几个滚,翘着一撮毛低头沮丧下床穿鞋,一步三转头。
这么一对比,老两口更加感觉过意不去,就揣摩着从哪补上点,不能让宋明好太掉价。
“还要?”
王乃云也道:“可不是,我还猜想着小好她爸如何也得要一百二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