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沈承怀不吵了,王怀玉却又不吱声了,皱着眉低头不晓得在想甚么。
“算了,这事儿待会儿我再跟你说,你去先把大嫂叫来。”王怀玉看了看时候,决定还是先找于氏,要不怕迟误了转头的事儿。
“你是说她要招婿?”沈承怀有些震惊地看着媳妇,接着又点头道,“不能吧?她就算是想招婿了又能咋样,沈茹沈芊都姓沈,就算结婚也是嫁出去,咋能说还招婿,沈家又不是没有儿子。”
沈承怀还没骂够,被媳妇点醒了严氏的诡计狡计,满心满眼都是肝火,真悔怨今儿个严氏过来的时候没有把她扇出去,阿谁不要脸的女人。
“为啥?还不就是跟我们抢风头?”沈承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被媳妇这一问也开端揣摩,可还是没想出啥来,就又笑了,不觉得然道,“媳妇你用不着把这事儿看得这么种,她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怕她啥,等咱畴昔有她都雅的,到时候那大宅子里头还不是你说啥就是啥,对了,你还没瞅见那宅子现在是啥样吧?”
但是他总算是明白媳妇这番话的意义了,也猜到严氏这么大张旗鼓非要设席的目标安在了,顿时就涨红了脸,这个毒妇,竟然是打着如许的心机,本来觉得也不过就是争一争罢了,他还筹算现下顾不上她就由着她折腾一下,没想到竟然那么有野心,还想要觊觎沈家的产业?
王怀玉还在活力,挣了一下没挣开他的度量,只得头撇向一边,犹自带着肝火隧道:“别光捡好听的说,还没欺负,你瞅瞅你那后娘干的是啥事儿,说了等孩子满月搬畴昔,她可倒好,非得赶在这前头要请啥客,当我不晓得她打的是啥美意义呢,不就是非跟我们过不去?”
王怀玉悄悄咬了咬牙,不由想起知情识相的那人,平常两人提起那人家中的母老虎,她都不需求多说,只需一个表示,那人就必然会说出她爱听的话来,面前的沈承怀比起他来,实在是愚不成及。
王怀玉恨不得扯起一旁的枕头就砸畴昔,这蠢货到现在还在异想天开,本来还觉得他自个儿能开窍呢,没想到到现在还这么天真。
哄睡了儿子,把小被子掖了掖,沈承怀这才轻手重脚走过来,坐在炕沿边儿把媳妇搂在怀里,轻声哄道:“瞅你说的,谁敢打我媳妇,那我头一个就不能让,指定大耳刮子就扇畴昔。”
只是听到沈承怀一句一句骂着严氏不要脸,王怀玉倒是在内心禁不住撇了嘴,要不是现在这份家财跟她有干系,她感觉这沈家父子俩才是真正的不要脸,那严氏也是个傻子,沈远龄是个甚么货品啊,值得她抛家舍业地跟着过来,成果来换来啥?以是说笨拙的女人要不得,如果这份家财是她的,她保管让这些蠢货都滚得远远的,别说另有俩女儿,就是没孩子也轮不到别人来打主张。
沈承怀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惶恐地忙去看儿子,见儿子小眉头皱着有被吵醒的架式,赶快做了个嘘声的行动,伸手悄悄拍了拍,瞅着儿子又渐渐睡着,这才松了口气。
“看你,还越说越来气了,她能想干啥,不就是想折腾折腾,你就让她折腾去,有本事她给我爹生个儿子去,我奉告你媳妇,只要我在,只要咱儿子在,就没她们娘几个啥事儿,她再折腾能咋地,请个客当啥事儿,只要咱搬畴昔,她们就都一边儿待着去。”沈承怀伸手悄悄拍着媳妇给她顺气,语气里头尽是轻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