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玉发了火以后就没吱声了,与其说她是因为这事儿愤恚,倒不如说她是因为沈承怀的笨拙而被逼得不得不生机,只要她表示得非常气愤,沈承怀才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才会信了她的话,才会按着她说的去做。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见沈承怀还在那边一副忿忿不平状,却连一句有效的话都没用,王怀玉内心头一阵腻烦,却还是得开口说道。
沈承怀还没骂够,被媳妇点醒了严氏的诡计狡计,满心满眼都是肝火,真悔怨今儿个严氏过来的时候没有把她扇出去,阿谁不要脸的女人。
王怀玉闻言转头瞪眼看着沈承怀,仿佛他说错了啥话一样。
王怀玉恨不得扯起一旁的枕头就砸畴昔,这蠢货到现在还在异想天开,本来还觉得他自个儿能开窍呢,没想到到现在还这么天真。
“嗯,你说。”这会儿沈承怀那里另有脾气,就算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找那姓严的女人算账,现在也不敢吱声,只是老诚恳实站在那边听媳妇说话。
心机转了一圈,王怀玉忙叫自个儿抽离出来,这可不是回想的时候,她一贯识时务,向来都晓得先把能抓住的抓在手里,是以就放低了语气,异化着多少担忧地说道:“承怀你忘了,爹是严家的上门半子,是入赘的。”
王怀玉舒了口气,一看他这模样就晓得是明白了,幸亏不消她非得把话说透了,她怕这话先由她说出来,转头沈承怀如果守不开口,会有甚么传到沈远龄耳朵里去,以是畴前些日子开端,她就经常奉告沈承怀,伉俪俩暗里里的不准给旁人说,包含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