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没有能打动萧铭的东西了,萧铭再也不是之前只是花了万两银子就能打通的藩王。
而直接在四大豪族内部安插眼线还很困难,目前他们估计还办不到。
他也是功名在身的人物,何如没有任何背景,苦等了三年,还是没有一官半职,因佩服庞玉坤的刚正不阿,获得庞玉坤的信以后,他才决然拖家带口到了青州。
他独一担忧的是秦家的反弹,这柴令武和魏通可都是秦家的核心成员。
萧铭现在就是为秦家找证据,暗中蚕食两家的权势,比及有一天他们俄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当时候本身早已节制了六州的军队和府衙。
鲁飞嘿嘿笑道:“殿下,这倒一定,我还抓了一个和二人暗通的商贾,就在青州大牢,如果殿下不放心,末将能够帮殿下审判。”
楼下,来自青州的马队被一百来人包抄,两边相互推搡,大有大打脱手之意,这时只见两个玄色的东西滚到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细心看时才发明是柴令武和魏通的脑袋,顿时大惊失容。
李三和王宣现在属于他的摆布密卫,现在他已经让二人在青州城内布局,最简朴的就是在街头巷尾包探听。
王家的人碰了一鼻子灰拜别,这时李三走了出去。
庞玉坤这才点了点头,带着常遇春退下。
此时庞玉坤带着常玉春也到了齐王府,常玉春这时说道:“殿下,此二人该杀!”
即便他们闹腾,也是如来佛手里的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
“杀了?”见到被血渗入的麻布,萧铭问道。
那贩子顿时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呕吐。
萧铭点了点头,“只是这么就把人杀了,他们必会不满,现在秦家还是势大,如果他们暗中和本王作对,也不是打趣之事,”
第二天中午,他便带着柴令武和魏通的人头到了齐王府。
不但是沧州,现在萧铭除了青州不担忧,对其他州都是忧心忡忡,因为这些州县根基上都是四大豪族的人,此次操纵王秦两家的冲突,他将完整洗濯沧州。
而其他的州就需求他充分操纵此次冲突的导火索了。
“殿下,王成筹现在很欢畅,只是殿下回绝了他保举的人选让他有些愤怒,在府中多有牢骚,临时还没有其他的动静。”王宣的声音带着天生的沙哑,一字一顿说道。
萧铭脸一黑,这庞玉坤还是有点不信赖本身的节操,他说道:“此时,本王情意已定,不会另择别人。”
”谢殿下!“常玉春说道。
鲁飞这时大声说道:“柴令武,魏通带领兵士叛变,已被我诛杀!“
那些兵士见主将已死,而鲁飞在军中声望甚重,一个个丢下了手中的兵器。
“啊,杀人啦……”两个青.楼女子惊骇之下,尖叫着冲出了房间。
这个常玉春刚来不过三日,萧铭对他的体味未几,说道:”为甚么该杀?“
“殿下既然敢动二人,必定是有了非常的掌控,坐山观虎斗的事理,殿下恐怕比草民懂。”常玉春说道。
“不提二人私运战马之事,只是这二人将豪族部曲混入沧州守军之事便该杀,如若再这般下去,试问这沧州还是殿下的沧州吗?万一蛮族再来,这二人不会弃城而逃吗?殿下可不要忘了,当年的守将也出自本地豪族。“常玉春说道。
接着便见一身是血的鲁飞如同一个杀神走了出来,“二贼已经伏法,放动手中兵刃,本校尉且饶你一命,不然以兵变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