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敢动二人,必定是有了非常的掌控,坐山观虎斗的事理,殿下恐怕比草民懂。”常玉春说道。
“殿下,王成筹现在很欢畅,只是殿下回绝了他保举的人选让他有些愤怒,在府中多有牢骚,临时还没有其他的动静。”王宣的声音带着天生的沙哑,一字一顿说道。
庞玉坤这才点了点头,带着常遇春退下。
第二天中午,他便带着柴令武和魏通的人头到了齐王府。
“杀了?”见到被血渗入的麻布,萧铭问道。
李三应了声,回身拜别,只见刚才一向等在门外的王宣走了出去,一脸铁面冷冷看了他一眼。
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没有能打动萧铭的东西了,萧铭再也不是之前只是花了万两银子就能打通的藩王。
不但是沧州,现在萧铭除了青州不担忧,对其他州都是忧心忡忡,因为这些州县根基上都是四大豪族的人,此次操纵王秦两家的冲突,他将完整洗濯沧州。
萧铭现在就是为秦家找证据,暗中蚕食两家的权势,比及有一天他们俄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当时候本身早已节制了六州的军队和府衙。
鲁飞拜别,如同庞玉坤说的一样,在柴令武和魏通伏法的动静传开今后,王家公然派了人过来保举王家的人顶替沧州刺史和沧州都督。
这个常玉春刚来不过三日,萧铭对他的体味未几,说道:”为甚么该杀?“
他也是功名在身的人物,何如没有任何背景,苦等了三年,还是没有一官半职,因佩服庞玉坤的刚正不阿,获得庞玉坤的信以后,他才决然拖家带口到了青州。
“不提二人私运战马之事,只是这二人将豪族部曲混入沧州守军之事便该杀,如若再这般下去,试问这沧州还是殿下的沧州吗?万一蛮族再来,这二人不会弃城而逃吗?殿下可不要忘了,当年的守将也出自本地豪族。“常玉春说道。
其二,便是让仆从扮演着各种浅显的角色在城中充当耳目。
“哈哈哈,我的人来了,鲁飞,我倒是看看你能奈我何,哼!”
王家的人碰了一鼻子灰拜别,这时李三走了出去。
如此一来,他便能够操纵新军掣肘其他州县的军队,不过青州和沧州拿下,其他州县也折腾不来大的浪花。
沧州是块肥肉,这谁都清楚,此次秦家丧失惨痛,王家天然想要进一步占有无益职位。
正殿中鲁飞还没走,萧铭望着鲁飞一阵无语,这位虎将实在有点猛,不由分辩就杀了二人。
即便他们闹腾,也是如来佛手里的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
而直接在四大豪族内部安插眼线还很困难,目前他们估计还办不到。
“嗯,说的有事理。”萧铭说道,这个常玉春已经看出本身在操纵大族的冲突,他说道:“这沧州是边疆重镇,切勿不成草率,等柴令武和魏通的案子定下,你便可到沧州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