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坐在桌前,面对信纸写了撕,撕了再写,直至东方垂垂泛白,他才把信纸装入信封,打上火漆,交给本身的部下。
谢三沉着脸查抄屋子。除了先前那封手札,屋内没有任何私家物件,但是掌柜的又说,昨夜还见小院亮着灯火,有人影在屋内走动。
经谢三这么一说,林捕头神情庄严,沉默靠立在窗框上。半晌,他点头道:“谢三爷,或许是您想多了”
兵士们见状,仓猝翻开城门。男人挥手一抽鞭子,马儿缓慢地冲了出去,他们的身后立马扬起一片灰尘。
“谢三爷。”林捕头表示性地看了看被谢三揉成一团的信纸。
为了遁藏暗箭,男人狼狈地从马背跌落。他一个鹞子翻身,急欲站起家,就感觉面前寒光一闪。
谢三笑道:“永记当铺的黄掌柜又如何能必定,谁是真正的幕后老板?我不晓得蓟州如何样,但是遵循都城的环境,朱紫们家里的铺子,那里用得着主子亲身打理”
谢三话音未落,林捕头神采微窒,转头看着窗外说道:“这件事我已经调查了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蓟州城民气惶惑,我也想尽快破案。或许,杀他们的人只是想为民除害罢了。”
林捕头行事并不算张扬,他又一贯不爱扰民,但“黑巾人另不足党”的动静不胫而走,全部蓟州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不止是早晨,就连白日,街上的百姓也越来越少。
“如果如许,就更难清查了!”林捕头一拳打在桌子上“我本来觉得,不过是冯骥阳骗了林、何、钱、罗等人家的财帛,这会儿又是王瘸子,又是甚么羽公子,到底如何回事?”他又是一拳捶在门板上,脸上难掩烦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