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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福和常缘大奇,谢氏啧啧出声,“小哭包本事了啊。这是睡含混了吧,连药是苦是甜都分不清了。”
女儿说话层次清楚,谢氏悄悄诧异,面上半点不露,眉头伸展开来,“娘承诺你。不过你今后再敢奸刁,娘也不罚丫环,直接揍你了事,往狠里揍,记着了?”
谢妈妈已经熬成了皮包骨头,只怕完过后心神一松,就要病倒。
她应得慎重,所说即所愿,至心不肯谢氏再因女儿担忧。
当时她陪着祖母前去澧县道贺,是以和谢氏有一面之缘。
一朝重生,真可谓殊途同归。
李英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不消人哄不消蜜饯,豪放地亮出喝干的碗底。
“记着了。”李英歌点头,“今后我再不会让您担惊受怕。”
婆子心领神会,也怕老姐妹出事,忙慎重应下。
前者是本族,后者是分出去的旁支,血脉早就远了。
小儿痴傻,被以为是灵魂不全。
李英歌重伤将死的这七天,谢氏无所不消其极。
李英歌假寐深思。
听她不叫常青姐姐,谢氏皱眉,“你昏倒不醒,你阿姐又在新婚,不好狠罚常青。她看顾不周,先让她在东跨院关几天。”
当年给李英歌批命时,羽士曾说她命格有异、福缘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