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内二房家破人亡,只剩下个失落的李松,我想找到他。”
萧寒潜不置可否,“你还怕我不认账?”
说着半坐起家来,靠近李英歌道,“你猜我是如何抨击老五的?”
萧寒潜唇角微勾,“父皇骂我残害手足,小狐狸,你怕不怕?”
能不能落实他想要的军职,倒是能够从“胡匪”身上动手。
李英歌没想到他不但腿长,还非常有力,这一下被抛离矮塌,不由失声尖叫。
萧寒潜眯起的凤眸中,闪过浓浓的兴味。
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且看他们如何折腾。
额角有处淡淡的藐小疤痕,显见是刚愈合的新伤,是启阳帝砸的吗?
至于二皇子,自有他的好母后为他这好皇兄运营。
他离她很近,薄唇勾出的笑意透着讽刺,不容错辨。
她就微微拉开二人的间隔,伸手摸上他的额角,点头道,“五皇子殿下罪有应得,我有甚么好怕的。您这里如何了?”
小福全儿很快奉上纸笔,又冷静退到厅下。
她却感觉,萧寒潜看似霸道,实则自有分寸。
萧寒潜无所谓。
李英歌点头,“您朱紫事忙,还是白纸黑字写下的好。”
他将张枫如何刀锋淬毒,如何弄残五皇子的事说了一遍。
李英歌被颠得风中混乱,扶着暖帽昂首,嘴角却不测触到一抹温热。
他有些意动。
“帮。”萧寒潜忍俊不由,放开她道,“有胡匪和李松的动静,我就让小福全儿知会你。要不要拉个勾?”
守在厅下的小福全儿唬了一跳,憨憨问道,“王爷,小王妃没事儿吧!”
李英歌觑着他的神采,接着道,“我想找个叫李松的人。我和您提过淇河李氏内二房的事吧?李松就是内二房的大少爷。他一个月前回淇河时,遭胡匪劫杀下落不明。
他本来懒得管事,只等挑好人选安插到东北大营。
她发辫微乱暖帽倾斜,萧寒潜看她好似被施了定身术普通呆呆不动,忍不住长声大笑,“小狐狸?醒一醒!不逗了你啊,不准再哭!”
汪公公既然将我的事都报给了您听,您该晓得我有个同名族姐,李松就是她的远亲弟弟。
萧寒潜懒很多说,只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中,轻笑道,“如果没有你算的卦象,我也没法抢占先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嗯,小狐狸算是我弄残老五的虎伥,你不怕就好,甚合我意。”
晓得得还真清楚!
萧寒潜笑看李英歌,直言不讳道,“你说的不错。父皇是成心祸水东引。鞠问战俘和献俘的差事转派给了老迈,以后如何,都由他来跑腿。我恰好清平悄悄地奉旨养伤。”
李英歌就和他筹议,“皇上想祸水东引,刺客的臭名左不过落在胡匪或山贼头上。我算的卦象不会有错。您是遇刺的受害者,彻查此事名正言顺,您能不能揽下这差事,趁便帮我找小我?”
李英歌暗翻白眼,对付道,“族姐对我很好的……”
萧寒用心头大乐,长腿一曲,将坐在他脚踝处的李英歌高高踮起,大笑道,“小狐狸真是甚合我意!”
萧寒潜听这一句问,才反应过来他行动过分尽情,李英歌是小女人可不是陪他过招的小兵油子。
但启阳帝那副狗脾气,怎会任由他这个儿子算计老子?
李英歌不由想起宿世启阳帝对外是如何评价萧寒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