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落马摔残,不过是启阳帝替五皇子扯的遮羞布。
现在内二房家破人亡,只剩下个失落的李松,我想找到他。”
萧寒潜赖笑道,“我没你说的那么漂亮。我讨了几个东北大营的军职,这可比任何浮名都实在。”
李英歌暗翻白眼,对付道,“族姐对我很好的……”
李英歌眼神闪动,抿着嘴笑,“我还没想好。第三件事前记取,将来我想到了再奉告您。”
李英歌不由想起宿世启阳帝对外是如何评价萧寒潜的。
李英歌却看向厅下,非常天然道,“您让小福全儿取纸笔来吧?您给我写张字据。”
他忙收敛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将人紧紧抱在胸前。
萧寒潜一愣,随即忍笑道,“小狐狸,我亲你眼睛你却亲我脸颊?你这算不算占我便宜?小小年纪,好生孟浪!”
萧寒潜听得笑起来。
李英歌闻言眼睛一亮。
李英歌行动一僵。
李英歌觑着他的神采,接着道,“我想找个叫李松的人。我和您提过淇河李氏内二房的事吧?李松就是内二房的大少爷。他一个月前回淇河时,遭胡匪劫杀下落不明。
连我都晓得,淇河不止李氏一个将门望族,您想要东北大营的军职,查哪批胡匪不是查?说不定拔出萝卜带出泥,能从那些将门望族手里抠下几个实职来?”
萧寒潜勾紧她的手拽了拽,“驷马难追。”
他本来懒得管事,只等挑好人选安插到东北大营。
李英歌就和他筹议,“皇上想祸水东引,刺客的臭名左不过落在胡匪或山贼头上。我算的卦象不会有错。您是遇刺的受害者,彻查此事名正言顺,您能不能揽下这差事,趁便帮我找小我?”
晓得得还真清楚!
但启阳帝那副狗脾气,怎会任由他这个儿子算计老子?
萧寒潜唇角微勾,“父皇骂我残害手足,小狐狸,你怕不怕?”
他离她很近,薄唇勾出的笑意透着讽刺,不容错辨。
小福全儿很快奉上纸笔,又冷静退到厅下。
李英歌抽手,撇嘴道,“您抨击了五皇子殿下,如何反而把差事和功绩都让给了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呢?”
额角有处淡淡的藐小疤痕,显见是刚愈合的新伤,是启阳帝砸的吗?
李英歌噎得嘴角都在抖,很想再咬他一口,却生硬着发作不起来。
萧寒潜不以为李英歌能有甚么大事求他,遂不觉得意的喊人。
萧寒潜看她当真非常的小模样,不由发笑。
李英歌深感有力,只觉两辈子老脸都丢光了,干脆恨恨道,“我说的两件事,您帮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