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觉得挖心是我经历最痛苦的事,现在才晓得这弱水比被掏心,泼硫酸还要痛苦一百倍,而雪菉被这弱水腐蚀了两千年,她是如何挺过来的。
凤镜一时哀思,竟被地府夜叉偷袭,钢叉直插心窝,捅了个透心凉的洞穴。
阎枫说,不要靠近统统你看似诡异的东西。
“这件事你最好本身措置,不然别怪我不念情面。”龙崖目光冰冷,眸子因为气愤而闪出淡淡红光。
雪菉跪在地上狠恶的颤抖,泣不成声:“奴婢、奴婢只是过分爱你,鬼迷了心窍,求君上莫要再将雪菉打入弱水中受那无边的痛苦孤傲。”
本觉得帝君只是将我赶出万神宫就算了,我还能够留在昆仑在远处看看他的身影。可谁曾想到,凤镜这一走,她竟是偷偷溜去了地府。
“啊……”后背一沾弱水,衣服便一点一点的被腐蚀掉,接着是皮肤,那种被千刀万剐的感受,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撕咬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你无能为力,只能体味着它们一口一口的将你啃掉,腐蚀掉。
龙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比那极冰还要冷上三分:“别逼我亲身脱手。”
以是她一气之下,二话不说,一小我杀进了地府,可因为那鬼卒挡道,还是晚去了一步。见到凤梧时,他已经用凤镜教他的凤火将本身一把烧得只剩一根黑木桩子,凤梧本是梧桐树修炼,现在连根都烧没了,想救也是回天乏术。
帝君翻出鳞镜,寻到地府之时,凤镜已浑身是血,力不从心的与冥王冒死。幸亏冥王偶然伤她,可在帝君眼里看来就不一样了,他一把烛火烧了冥王的森罗殿。自此与冥界结下不解之仇,冥王自知理亏,也不敢与烛龙为敌,当场杀了一批鬼将夜叉赔罪。
“不要,雪菉愿将玉魂赠与公主疗伤,君上莫要将我……”她苦苦要求。
在我万念俱灰,撕心裂肺的叫唤中,一个玄色的身影直冲而下,将我一把从弱水中捞了出来,横抱在怀里,那飞舞的红发,那满脸的心疼。红色光芒将我裹在此中,减少我的痛苦,他飞身而上,落在走廊上。
帝君心疼凤镜不似普通的宠嬖,以是他一气之下挖出我的玉魂给凤镜疗伤,我各式祈求,他无动于衷,烦了竟将我丢下冰渊的弱水中,封印起来,整日受那毒水腐蚀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