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从速清算东西,我们尽快解缆”傅恒急声催促着,他怕万一阿谁蒙前人折返归去找李怀章,那零泪的这场戏就要穿帮了。
柳霏霏略显难堪地苦笑了下,还未再说甚么,就听前面霹雷隆地响起马蹄声,只听零泪大呼了一声,“坏了,又追来了!”
“蠢材”,零泪不悦道,“你是唯恐不让人家晓得我们的干系吗?我这边已经抓了他女儿,本打算将柳大人偷偷带出大牢,与他好好谈一谈。我晓得他们父女相依为命豪情极深,柳大人毕竟也是个识时务的,能化兵戈为财宝的话最好。没想到,你却这么一搅和,非弄出这么大动静,如果传到都城去,坏了我们的大事,哼,我阿玛第一个不会饶了你。”
听此人丁气似是个大人物,官兵们被他的话真的唬住了,不敢轻举妄动,派人从速去府衙请大人来。李怀章赶到时,见世人都是守在堆栈门口,他毕竟混迹宦海多年,暗道来人能够很有花样,就叮咛了几名官差紧随他身后护他全面,随后,他渐渐地登上了楼梯。
俄然,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李怀章如此发兵动众地抓人不就是怕他勾搭外贼的事情败露嘛,如果有人替他处理了这个费事,他会不会就放松警戒呢?一个打算就这么悄悄酝酿而出……
此时,敌众我寡,决不成硬拼。傅恒先让大师稍安勿躁,他偷偷在窗户上推开一道裂缝,见楼下的官兵们正细心一一排查每一小我,这时,零泪也凑了过来,被楼下的架式吓得不由咋舌,他们此次真要应了那句“插翅难逃”了。
******
那人举着杯子的手顿了顿,姣好的面庞恰是假装成男人的零泪,她之前偷听时,听他们说过十四爷这位人物,这会儿她又被以为是十四爷的儿子,干脆就将错就错道,“父切身份特别,不便离京,就让我微服出来办些事情。”
“父亲?”李怀章惊诧地看着他,“您是十四爷的至公子?”
李怀章诚惶诚恐道,“贝勒爷要想见柳慈安,何必派人去劫大牢呢?知会部属一声,部属便亲身把人给您送来过。”
楼下众官兵愣了愣,一时没有弄明白状况,正要登上楼梯抓人时,内里的人又不耐地叫道,“我劝你们还是让李怀章先来见我,不然到时只怕你们要不好结束了。”
零泪顿时不客气地转头瞪她一下,她这是不舍得谁啊,“我们另有其他事情要办,你就别多探听了。”
只是才到二楼拐角处,就看到一间配房的门俄然从里边翻开,之前在大牢劫走李怀章的黑人蒙面人从内里走出,李怀章晓得他的短长,吓得立即退后几步,刚要喊人将他拿下时,就又看到屋内坐着一名年青公子,正在悠然喝茶,而柳家父女也陪坐一边,固然脸上难掩惶恐,却又似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