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娘从得知巩氏像皇后,便在内心一向有所猜想,听到这个说法,倒也不是过分惊奇,赵氏内心跟明镜似的,加上已知本相的雉娘,殿中民气机各别。
常远侯艰巨地提起当年,“巩氏是臣的原配,当时臣才封侯没多久,将她从梁洲接来,她在京中人生地不熟,很少出门,谁知与府中的马倌勾答上,让臣堵在屋内,臣亲眼所见,陛下,此事千真万确。”
“陛下,臣女虽不知当年的内幕,也不知外祖母是否被人谗谄,但人间之事,有因就有果,往年臣女父亲在渡古当县令时,常有此类民事诉状,臣女听过一些,有些感悟,恶人直接行凶,或是栽赃谗谄,必是有好处动机,常常看似无辜之人,才是幕后黑手,不看大要,不看证据,只看谁是最后的得利者,谁就是真凶。”
祁帝笑起来,“这倒是巧,前段时候皇后跟朕提及有位赵夫人像她,而这位赵夫人又像你的原配,你跟朕说说看,皇后是何人所出,是你的妾室还是你的原配?若她是你的原配所出,为何世人都知她是庶出?”
后宅中的这些阴私,她略加一想,就能晓得是梅郡主的手笔,此前她不知父亲的原配就是本身的生母,倒没有甚么痛恨。